呢”
“背地里不是还有十二连环坞嘛,问题也不大”
“那他把你们叫过来干嘛?”王婴不相信真的这么安全
“楚姑娘的伤又雨师叔内力撑着,还有白帝城中宇文皇室的灵药滋养,本来也还能拖延些时日,但是最近楚姑娘的伤势有些恶化的趋势,雨师叔发现一直在使用的药材,好像出了问题,所以请方轻崖来探查此事,没想到还真有问题”
“究竟怎么回事”
“负责提供药材的是宇文灭手下的慕容家,大小姐慕容绿珠,因为宫天蝉的原因,在药材中动了手脚”
“怎么又冒出两个来?”
“宫天蝉是十二连环坞盟主宫傲的女儿,和雨师叔算是青梅竹马,早已倾心于师叔,一心想要嫁给师叔,现在师叔要与楚姑娘结婚了,心中肯定放不下,那慕容绿珠是她表姊妹,不满师叔让宫天蝉难过,想要破坏这次婚礼,更想至楚姑娘于死地,所以在药材中动手脚”
“我怎么听着有些乱”臻浩听着这复杂的关系,心中有些凌乱,这都是些什么事啊,“你们聊着,我出去转转”到不是他没心没肺,而是心中有些难受,本来之前听说雨师兄被人追杀,心中着急,现在又听说他们最终还是受伤了,心中更为着急,听荆空儿说雨卓承现在回到了自己家,而且颇为安全,本来已然放心不少,没想到话锋突转,现在就连结个婚,都成困难了,心中憋闷,不想再听下去,也不多言语,也不管房中的二人会怎么看自己,自顾自的出了门去,荆空儿和王婴莫名其妙的看着外出的臻浩,倒也没多想,想是因为这位年纪太轻的缘故,对于这些事情不敢兴趣,不在管他,荆空儿转头继续跟王婴叙说雨卓承德事情;
再说臻浩出了客栈,心中烦闷不已,闷着头,随意挑了一个方向走去,突然听到有人在大声说话,一抬头,发现已经身在了白帝城中,一旁是一个茶馆,有一位说书人轻摇纸扇,正在说着什么,臻浩依稀见好像听见了雨师兄的名字,于是也凑到了跟前,只见那说书人一收纸扇,好像是要正式开始说书了,“诸位人也来的不少了,咱们今天也就正式开始说书了”
“好”周围的听众基本上都是在茶馆喝茶的客人,大声应了一声好,倒也又吸引了不少路人过来;
“人言世运多奇变,帝王布衣朝夕间;往来常被浮名累,彷徨如何任逍遥;善恶岂有云泥辩,恩怨本多是非争;便向天涯偕马去,不须临池羡鸳鸯;今天咱们接着说,大侠“甘霖瑞雪”雨卓承与雪魔堂堂主楚霞影楚小妹之间的故事”
“先生您还敢说啊,昨天没人找你麻烦”有茶客起哄问到,应该也是常听说书的老客,也是本地人,也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诶,说能跟我一个说书的找麻烦,您且安心听就行了,且说那苦命鸳鸯雨卓成和楚小妹,眼见着不为诸多江湖人士所容,万般无奈之下只好返身逃入了瞿塘峡,但不知哪路仇家逼杀甚紧,饶是雨卓成拼命相护,楚小妹还是在乱战中受了一掌,因而心脉受损,缠绵床榻,多年以来全靠着雨卓成用纯阳内功相护,再加以白帝城的灵药续命”
“唉,真的是让人心中不忍啊,好在性命是保住了”听书的人中,不乏同情雨卓承和楚霞影的;
“可惜天公真个是无眼,楚小妹依然每况愈下,命再旦夕,她自知大限将至,便对雨卓成说出临终之愿,想与雨卓成成亲,全了夫妻名实,为他留下一线血脉,雨卓成听后大悲,他一心只为保住她的性命,对名份续嗣并无念想,但又不忍拒绝楚小妹的愿望,便答应下来,这桩婚事本已十分不易,谁料还是生出变故来,你道如何?”
“如何了”听说的也是被勾起了瘾头,见说书人听了下来,主动问了起来;
“原来那宫傲的女儿宫天蝉,自小就倾慕青梅竹马的雨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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