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他笑着说道。
没一会儿两人就几乎同时到达了酒馆门口,左撇子比我先跳下马一溜烟地跑进了酒馆。待我拴好马,走了进去。左撇子坐在吧台上已经点好了酒。
“你输了!”他嘚瑟道。
“你耍赖!”我笑着说道。
他也笑着回道:“我说的是谁先到酒馆,门口不算。”
两个人相互开着玩笑,就如同认识很久的朋友一样。
“这样吧,给我画像就算你赢!”他突然对我说道。
我摇摇头:“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好抵赖的,一张画像而已,现在就能画!”说着,我从包里拿出了素描本开始为左撇子画像。
“一张画像对你就那么重要吗?”我问左撇子。
他点了点头,“当然重要,你永远都猜不到它对我意味着什么。”
“我是猜不到,能不能给个小提示?”我说道,其实我是懒得猜才这么说的。
“你以后会知道的。”他望着我说道。
“哦,对了,你答应过我要给我讲那个疯狗邹三木的事,还有古柏。”当我说出疯狗邹三木是,整个酒馆都安静了,所有的人都望向了我,有些人甚至将手放到了身后警惕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直冒冷汗,我不明白这里的人为什么听到这个名字会这么敏感。
“啊,看来该给你这个外乡人讲一讲这些恶人们的故事了。”他点头说道,“疯狗是九大恶人之首,他的悬赏高达二十万,有一次他为了十块金砖,炸掉了两节火车车厢。总之,死在他手下的人起码不下三百。”
“三百?你在开玩笑?他起码杀了一千人。”一个长胡子壮汉站了起来高声说道。
“一千人?”我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
“对,一千人,他杀人如麻,不光杀人,他还吃人肉,喝人血!”壮汉用他那高昂而又嘶哑的声音说道。
“你的故事编的有些过头了吧?”左撇子质疑道。
“我说的都是我亲眼所见,不信你可以去试试。”他没好气的瞪了左撇子一眼,又坐下来继续喝酒。
我摇摇头,人嘛,总会对未知的事物添油加醋,然后说我是亲眼所见,好像这样说人们就能相信一样,神话就是这么来的。
“那其他的八个恶人呢?”我问左撇子。
他揉了揉鼻子,继续说道:“开膛手侯泽,他发誓要杀够一百人,每个被他杀死的人都被他开膛破肚取走了心脏。悬赏十万。”
“太残忍了,这家伙的癖好真恶心。”我列了咧嘴,说道。
“哈,还好吧,那个异教徒幸德更是将人活活钉死在不装上暴晒,拿无辜者做一些恐怖的实验,有人甚至看见过被他做实验的人身上长出了苹果。不过他不是九大恶人之一,去年在松树镇执行了绞刑。”左撇子冷冷地说道。
“其他的七个恶人呢?”我继续问道。
“麻子脸杨树之,悬赏八万,之前和这的镇长一样,是个英雄,不过因为嫉妒罗穆,他开始报复世界,炸了很多家银行,是罗穆的死对头;焚烧者马丁,将两个镇子送入火海,只因为他被当地人泼了冷水,悬赏七万五;死鱼眼杨汤,因为出生时眼睛有异样,所以他发誓谁盯着他的眼睛看他就杀谁,好像也杀了八十多人,悬赏七万。“他向我一一诉说着这个世界的九大恶人,他们要么是为了一己私欲,要么就是心理变态,从而走向了残害他人的恶人之路。
剩下的四个恶人并没有多么危险,分别是红胡子张麟,是个极度贪财的侏儒,有黄金的地方就有他的身影,悬赏六万。还有他的同伴大高个周,同样也是视财如命,据说他有两米多高,悬赏五万五。基佬王辉,传说他一直深爱着他的表哥,后来因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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