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该如何办理吧。”
赵然注视着吴漾离开的背影。
那优雅的离去,赵然看起来陌生又熟悉。
此时银行里没有其他客户,没有了秦奋的银行恢复了往日的冷清,就像一个位高权重的上位者,孤傲而冷峻。
赵然坐在窗口,看着银行清冷的门口,思绪越飘越远。
昨天,他本来当值的。
可是当他走到小区门口,与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老熟人”不期而遇。
这个人正是袁少华。
看着袁少华正指挥着搬家公司的人搬运着打包好的行李箱,赵然心中受到重重一击。
赵然那颗平静冷漠的心,瞬时间掀起惊涛骇浪,难以平复。
第一次,赵然换了班,他心乱如麻。
偏偏在他生日这一天,他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出现在自己眼前。
他站在门口,逗留了很长时间,最后看着袁少华离开,他才略显失望的走开了。
他人生第一次体验了醉酒。
昨天真是他26年人生里最奇特的一天。
很多个第一次纷至沓来,让他应接不暇。
赵然嘴角牵起,自嘲的苦笑了一下。
。。。。。。
下午五点,是z市交通的晚高峰。
秦海的小院子里,依然平静。
秦深坐在轮椅上冥想,秦海品着茶出神,林嫂在厨房里忙碌。
院子里除了偶尔几声蝉鸣,便只剩下林嫂在厨房里演奏锅碗瓢盆的协奏曲了。
喝着茶,听着厨房里的动静,秦海想着,“这林嫂其他都好,人勤快,手脚利索,只除了一点,做饭时动静太大!”
“林嫂!你轻着点,我那厨房一把老骨头了,不比我经折腾!”
“哎,大爷,知道了!”
厨房传来林嫂的回应,可是厨房里的动静依然不减。
秦海摇了摇头,又倒了一杯茶给自己,一气饮下去。
“爸!”
一声叫喊打破了小院的平静。
秦海一看,是老五进来了。
“你怎么来了?”
秦海眼睛里全是疑惑,老五平时都是周末才来。
秦海老爷子眼睛骨碌转了几下,忽然想起来秦奋,“是不是秦奋那个小兔崽子又惹事了?”
只能是这么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老五摇了摇头,脸上带着笑意,秦海悬起来的心落地了,心里说到,“看来不是秦奋的事!”
要是秦奋惹了事,老五不会是这样一副表情,如何脸上还能有笑呢。
没想到,秦俭进来后就在秦深旁边的小凉凳上坐下了。
自己端起父亲秦海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喝下去。
父亲秦海冷冷看着老五,斜了一眼老五,眼皮挑了挑,心里不高兴地说道,“牛嚼牡丹!”
(秦海老爷子,您刚才不是也一饮而尽了么?)
“四哥,你记得你有个高中同学叫袁少华的不?”
秦俭一脸兴奋地看着秦深。
秦深如果能做表情,此时脸上一定充满了震惊与疑惑。
但是鉴于秦深同志面部神经依然不受控制,他只能干瞪眼。
秦深点点头。
等着老五的下文。
“他从国外回来了,来我们文学院任教了!今天和我好一通聊,还问起你的事来!”
秦俭话语里透着一股被重视的欣喜。
秦深的眼睛一眨也不眨。
秦深现在心里有无数的疑问,可是他一句也问不出来。
秦深感到一种深深的绝望,同时,从老五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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