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今天不走也得走。”
陈月乔听着他的话,心渐渐沉了下去。
离开朱府后,陈月乔坐在马车里,想到刚才沈长宁的神态,还是有些刺心。
出了城后,沈长宁下了马,跟陈月乔一起坐了马车。
进入马车后,发现她看自己的目光都是疏离,并且还一味的闪躲。
沈长宁有些不悦,但依旧耐着性子跟她道歉:
“月乔,刚才在朱府,是我不对,我那是也是恼了,才那样跟你说话,你别生气。”
陈月乔低下头,嗯了一声,便什么也不说了。
沈长宁知她性子柔弱,今日受了自己的呵斥,自然有些委屈,便坐过去一些,将她揽过来,挑起她的下巴说:
“以后跟着我好好过日子,我绝对不会再惹你生气。”
说完,不等她回话,就擒住她的朱唇,轻咬狠舔,不管不顾的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陈月乔意识到他的举动,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嘴里唔了一声,反倒是让他进的更深,绕着自己的舌不停地追逐。
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胸前,突然抓住了凸起的那粒红豆,这个举动,陈月乔没有丝毫的快感,只感觉到恐慌,无边无尽的恐慌。
外面的车夫驾马车的声音,陈月乔听得一清二楚,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气氛,陈月乔想都没想,猛地一把推开了沈长宁。
陈月乔说不出为什么,那一刻,她没有丝毫被爱的感觉,觉得自己只是一件玩物,终于被他得到手了,他的慢捻轻挑,只让陈月乔有了被亵玩的感受,出于身体本能的推开了沈长宁。
被推开的沈长宁,看到陈月乔眼里的惊慌无措,甚至还有丝丝恐惧,心慢慢沉了下去。
她的那一推不是欲迎还拒,他感觉的出;她的恐惧不是羞涩,他看得出。
沈长宁生气,是因为陈月乔的心从来不在自己身上,沈长宁愤怒,是因为自始自终,陈月乔都在骗自己。
人可以说谎话,身体是骗不了人的。
尤其是她那样的眼神,她拿自己当什么?在沈府那段时间与自己那般暧昧,难道只是利用自己?
沈长宁越想越生气,越生气就越想,都最后,他拉过陈月乔,盯着她问道:
“你不愿意?”
陈月乔撇开脸,又被沈长宁转了过来,迫使着她看着自己。
陈月乔心底的恐惧越发深了,想掩饰都掩饰不了,紧张的说道:
“我我没准备好”
沈长宁听着她拙劣的借口,唇边不觉得扬起一丝冷笑,说道:
“那今天我教教你怎么准备好。”
说着,低头就堵住了她的嘴,手下一用力,她的外衣被撕裂,随着锦帛断裂的声音,沈长宁将她压在身下,品尝了他渴望已久的美味。
事后,沈长宁在想,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明明自己爱她入骨,怎么到最后却伤害了她。
看着缩在一角无声流泪的陈月乔,沈长宁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愧疚。
沈长宁闭上眼,懊恼着刚才的行为。
愤怒是头猛兽,能将人的理智都吞噬了,沈长宁自从知道陈月乔因为韩玉瑾拖着自己好些天,又知道陈月乔心底在意的始终是沈远宁,哪怕到了此刻,她也从心底抗拒着自己。
那样的想法,让沈长宁失去了理智,几乎不能思考,只想着发泄,只想着把眼前这个女人占为己有。
看到她事后受伤的表情,沈长宁心里也不好受,坐起身拉过她,感觉到她全身一僵,随后刻意的控制自己身体的颤抖,沈长宁就心疼了起来。
抱着她,一下一下的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理了一下脑后的头发,自责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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