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酒歪头,不懂是什么意思,这个夫人肚子里又有小娃娃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喝那害人的堕胎药。
“最后的时间?你能让那四个活下去,怎么就容不下我的孩儿?”女声声音颇高。
“你休要无理取闹,你看便看,不看我便……”
陆酒听得上头动静有些大,像是在抢什么东西。
“你滚,这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你不要就算了,我要,我自己养。”女声歇斯底里。
“这可由不得你!”
“啪”的一声,两人的交谈声停止,陆酒循声看去,婴儿躺在地上,眼睛对着她紧紧的闭着,身下有什么红色的渗出来,陆酒正要细看,屋里涌进来许多的人,别的什么,就不记得了。
现在想来,那个小婴儿怕是被她父亲活活摔到地上摔死的。陆酒摇摇头,清空脑袋里不该回忆起的一段记忆。
她在佛前许了愿,还添了香油钱,一副佛祖不答应她就不罢休的样子,想必也是令佛祖为难,她也算得一半信男善女,不若出手帮了佛祖这个忙,日后遇上什么危难,佛祖分个心保佑她一把,说不得她就脱困了。
陆酒辗转想了一番,觉得很有理,跑到门口查探了一番,这大殿周围竟还是无人。
无人好,无人她方能办好事。天意让她听到那妇人的话,若是不替那些可怜的女娃出口气,那她听到那番话有什么意思?
陆酒将装香油钱的木盒子一把转了过来,果不其然,上面吊了把长锁,谁说和尚好的,看看,这下可是有证据了。
陆酒扯着长锁有些犯难,她虽然有些小聪明,但也凭空开不了锁啊,她现下披头散发的,也没什么锐器,不然倒是可以试试看。
簪子之类的铁器……,陆酒摸了摸腰带,摸到有硬物,她笑了笑,她以前腰上总是穿着一根细细的铁丝,铁丝绕成环长久的放到身上,和青城山的地痞们打架时就拿出来当利器装一装样子。
铁丝一头很细,是三角状的,正好可以从孔隙中插进去。
陆酒取下铁丝,又把它掰直,一手对着锁眼捅了进去,捅了几下,长锁掉到了她手上。
陆酒有些瞠目结舌,她不明白长锁怎么就开了?她以前可从未干过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技艺生疏,无非是听街上的小偷说了几句拿开试试而已。
“佛祖,小女子向你发誓,这若绝非我打开,莫不是佛祖见我欲行善,出手帮我?”陆酒摩挲着下巴,另一手做发誓状。她觉得是佛祖在帮她,否则怎么解释?
“肯定是了,佛祖请放心,我绝不叫你为难,我这就把那妇人的香火钱拿走去接济山下的穷人,如此这般,方可成人。”
“话说起来,那妇人可真不是个人,自己就是女身,却见不得女儿,我看啊,她干脆自杀算了,省的活下来还要去残害自己的女儿,匆匆了此一生,总比双手沾满至亲的血好。”陆酒道,佛祖静静地看着她,周围无其他声,陆酒抖了抖肩,总觉得有些不安宁。
她探手入盒内,抓了一小把银票塞进了怀里,又重新锁上盒子,将它放回原处急匆匆的跑了。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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