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就见鬼了。手肿成这样还跑进厨房里帮忙,平时你不在,他们还不吃饭了?”俞恪凡显然不满意桑梓撒谎,手下的力道微微重了些。
“不是今天做的菜多吗?刘婶过年都不能回家,还这么辛苦照顾这么一大家子人,我想帮她干点。”
她说话时并没多想,只是心里真实的想法。他却抬眼看她,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的时间更长,直到把桑梓看得不自然,他才扭回头去,一边心地清洗伤口上那些残留的獾油和药物一边说:“没看出来,你还真是善良得过分。”
“不是,我毕竟不是俞家人,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刘婶的服侍。”
“纪帘幽,你还真是会说话!”某人怒了,缠纱布时,好像发了狠劲,一圈一圈,把半卷纱布都用上了,桑梓实在看不下去,抗议道:“俞恪凡,包得这么厚,太夸张了。”
“你不是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刘婶服侍吗?明天子岳他们一家回来,菜要炒得更多,你那么爱干活,不包厚点手还得坏!”
把担心说得这么毒舌,是俞恪凡的特色,桑梓好笑地看着她,突然蹦出一句:“俞恪凡,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可爱?”
某人一身恶寒,连桌上的东西都没收,匆匆地关门就走。桑梓对着那扇关上的大笑,俞恪凡刚才的样子,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宠物狗,有没有?
第二天,是更热闹的一天。
和子岳一家一起来的,还有段奕飞。中国的老传统,过春节时。嫁出去的女儿都在初二三回娘家。俞欣还没有出嫁,但段奕飞已经以女婿的身份在这个隆重的日子里郑重登场了。
俞欣今天打扮得特别漂亮,段奕飞一进来,她就像只花蝴蝶一样飞过去,从他手里接过两个大盒子,手挎在他臂上。娇嗔地说:“怎么这么慢。人家都等急了。”
老实说,俞欣很不适合撒娇,主要是她一贯强势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子岳正跟桑梓一起逗果冻,见了这一幕。悄悄冲桑梓挤挤眼睛,桑梓用目光嗔怪她,拉着他一起站起来。毕竟。现在她是以俞家媳妇的身份留在这里,基本的礼数还是要讲的。
段奕飞给大家一一拜了年,还给果冻一个红包。一大家子坐在客厅里,其乐融融。
子岳惦记着补习的事,桑梓也不愿在楼下凑热闹,就和他一起上楼。拿出他的英语书一看,桑梓就摇头笑起来,顺手把书在子岳头上敲了一记。
“你这书也太干净了!上学都不带的?”
“带是带,可老师讲那些我也听不懂。做了笔记也没用。老实说,英语课我基本都睡觉了。”
“天!我想收回昨天的话了!”桑梓皱着眉叫。换得子岳来摇她的胳膊:“大嫂,不带这样的,昨天才给我鼓了劲,今天就泼冷水啊?”
“关键是你这么抵触英语,我给你补你能听进去吗?”
“能,保证能!”子岳竖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
“那好吧,考验一下。”桑梓翻开后面的单词表,拿笔哗哗勾了一串单词,“十分钟,背下来。”
“十分钟?”子岳叫,“你比我们老师还狠。”
“她不狠,所以你英语这么惨淡。快点,半分钟过去了。”桑梓双手抱臂,一副悠闲的样子。
“好,我背。”子岳一副视死如归的语气,捧着书念起来。
其实桑梓是想看看他的短时记忆力,如果她的异能提升得不多,那子岳必须靠临考时记背她给的答案,这可是项不的考验。
不过,子岳还真叫她吃惊,不愧是老爷子的外孙,继承了俞家人的高智商,十分钟没到,他就合上书:“可以考了。”
桑梓半信半疑,她划的单词数量可不算少,而且还有几个比较没有发音规律的。
结果一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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