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桑梓真没听懂。
俞恪凡眼里笑意更甚:“在滚蛋中间加一个字啊!二声的,刚才我就想上去的那个。”
“床?”
“滚——床——单(蛋)!”这几个字都是在桑梓心里念出来的,她一想明白,脸色蓦地一红,抬手就去捶俞恪凡,“一点正形也没有,以后晚上不许来我这儿!”
“好。”他老实点头,“其实我也喜欢白天做。”
“你去死!”桑梓怒了,暴走。
可刚走两步就被他拉回来,捉过她的左手,十又把自己右手插进去,十指相扣,“难得晚上出来一次,别破坏情调。而且,可能有记者哦!”
这句话的确吓到了桑梓,她可怕了那些无孔不入的记者,不再说话,由他牵着大步往外走。两人直接去了就近的一家西餐厅,进去的时候桑梓在心里鄙视:“资本家,吃个宵夜还得来西餐厅,面条不是挺好?”
没想到,碰到了一个人。
是棋子,她换了便装,洗去了精致的妆容,坐在西餐厅幽暗的灯光下,整个人显得比在台上还美。
不过,这样的棋子也实在让桑梓惊讶——她喝醉了,而且是一个人!面前一瓶红酒已经喝了大半,杯子里还装着半杯酒,她正端着杯,对着头上的灯光慢慢地转着。那神态就像桑梓时候得了张透明的彩色糖纸,对着灯光看了又看,好像那里面有一个奇异的世界似的。
桑梓看看俞恪凡,用眼神询问他,他摇摇头,拉着她往另一边的桌子走去。
叫了吃的,两个人一边吃,桑梓一边关注着那边的棋子,始终没有人过来,她的确是一个人喝了那大半瓶酒。
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女孩,有什么愁苦的事,以至深夜一个人在这里买醉,连形象都不顾?
“好好吃饭,那么爱操心。”俞恪凡抬手敲她一记。
“她一个人不安全,你不去帮帮忙?”
“怎么帮?帮她喝酒,还是以身相许?”
“臭美,人家不一定看得上你。你看她,一个人在这时候喝闷酒,一定是心里住着个人,让她既爱又恨的人。”
“我倒没看出来,你也够八卦。”
“女人的嫉妒心啊!她那么美好,也会受伤,我岂不是很平衡?”
“现在受伤的,好像是我。”
“那也是你先伤人太深,现在顶多算自食苦果。”
“唉,好吧。我把这些苦果都吃完后,是不就有甜的了?”
“那我怎么知道?又不归我管——哎,她好像睡着了,你知道她住哪吗?把她送回去吧。”桑梓还真是关心棋子。
俞恪凡无奈,往那边看看,伸手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喂,到米兰西点来一下。”
“嗯,现在。”
“接一个人。到这你就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也不跟桑梓解释,接着吃盘中的牛排。桑梓心中腹诽,她难得八卦一次,就不能满足满足她的好奇心?不过,不说她也不问,有眼睛看着就是了。
不到二十分钟,有人直奔他们走来,坐到俞恪凡旁边的椅子上:“俞恪凡,你丫使人上瘾了是吧,这几天我让你折腾够呛了。大半夜把人叫出来,又为毛?”
呃,记者同志,嘴这么粗的?桑梓瞪大眼睛,看着眼前一身韩式美男打扮的人——是那天那个记者,帮她分析试卷挽回败局那个!
那人好像刚看到她,突然坐正了身子,一脸惶恐:“哟,纪老师在这儿,对不起,我没戴眼睛,刚才没认出来。”
“你弄个平光镜唬弄别人也就罢了,别唬我老婆。呶,那边有个人,你处理。”
“你……被纪老师抓包了?”韩式美男心翼翼地问,但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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