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纪帘幽!”桑梓也不知怎么,就叫了出来。
俞恪凡一愣,接着笑起来:“我也觉得你不是纪帘幽,纪帘幽巴不得我喜欢她,想着法地让我注意她,可不是你这样,我都主动送上来了,你还往外推。”
“我是说真的!”
“我也没开玩笑。”俞恪凡边说边脱鞋上了炕,挨着桑梓躺下,从她身上扯过些被子往自己身上盖。
“你怎么上来了,你下去!”桑梓急了,手脚并用往外顶他。
他把她的手抓住,又长腿一伸把桑梓的腿压在下面,“睡觉,你老实点我才能老实。”
因为他后面那句话,桑梓老实了。但是很憋屈,因为他强迫她与他面对面,她想翻身背过去都不行。
桑梓想闭上眼睛,又觉得那样不利于防范,只好睁着眼睛,又不想和俞恪凡两两相望,视线往下垂,却正看到某人正雄雄勃起的某物。
她嗖地一下把视线移开,真心想骂俞恪凡两句,但不等开口她的脸就先红了。
“是它自己要抬头的,不怪我。”俞恪凡弱弱地解释,还带着点委屈。
“流氓,你下去!”桑梓怒了。
他不动。
“那我下去,不补觉了,我现在就翻山回去。”
他还不动。
“俞恪凡你怎么这么无赖,那东西就随你,皮那么厚!”话一出口,桑梓就想咬自己的舌头,什么啊?她被他同化了!
俞恪凡放声大笑,松开压着桑梓的腿,翻倒在炕上,浑身都在颤抖,一边笑他还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你怎么……知道它皮厚……哈哈……你……偷看?”。
桑梓的脸已经要滴出血来,恼羞成怒,她抬脚狠狠地踹他两脚。却不妨碰到脚上的泡。一阵钻心的疼。她强忍着没出声,屁股一调就要下地。
俞恪凡一把拉住她,整个人在炕上往前滑了几十厘米,拖住她:“是我错了。你别走,乖,上来,脚给我看看,弄疼了吧?”
桑梓也不扭头,两脚仍奋力地去够拖鞋。俞恪凡干脆一个打挺从炕上起来,下地把她抱到炕上。
桑梓气得对着他又踢又打:“俞恪凡。你放开我,我惹不起你我躲开还不行吗?”
“我保证不闹了,你睡觉,我出去,行吧?”
“你的话我不信!”
“我现在就出去,说话算数。”俞恪凡把桑梓放到被窝里,又替她盖好被子,“你睡吧。我真不吵你了。”
桑梓瞪大眼睛看他,弄得他觉得自己像个色魔,摸摸鼻子。他自嘲地笑了:“别看了,再看我就出去跳河了。睡吧,吃饭时我叫你。”
桑梓点点头,见好就收,闭上眼睛。听见他走出去,又替她关好了房门,她的心也放松下来。的确累了,转眼之间,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精神大好。听听外面没有动静。她起来穿上拖鞋走出了院子。
却见园子里有一位老人,正在樱桃树下摘樱桃,他手中一个白瓷缸,已经装了大半缸樱桃,红红的挨在一起,比在树上时显得更诱人。
老人也看见了她。停下手里的动作,乐呵呵地看着她,她也露出个笑,打礼貌地招呼道:“大伯您好。”
“嗯,好,好。”老人乐呵呵地,向她走过来,“怎么不多睡会儿?恪凡还没回来呢!”
“我睡饱了。大伯,这是您的院子?”
“嗯,闲着没事,侍候这些瓜瓜豆豆,自己吃着也方便。你等着,我给你洗樱桃去。”
“我自己来吧。”桑梓说着从老人手里接过樱桃,端到屋里,找了盆,洗净又端出来。
老人已在一把椅子上坐下来,桑梓把樱桃端过去:“大伯,您吃。”
“你吃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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