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恪凡并没带桑梓去采蘑菇,只是找了个理由把她拉出来。她的脚还伤着,怎么能爬山?
当桑梓认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有点生气,但很快气就没了。因为俞恪凡带她来的这个地方,她实在是喜欢。
一条弯弯的河,像透明的玻璃带子,河边丛生的柳树把长枝垂到水面,逗引着水中的鱼儿。岸边的草很密,但都不高,软软的,像是专门为谁铺上去的。
俞恪凡把桑梓那只大号袋子当作椅垫铺到草地上,让她坐着,桑梓不领情,自己到河边找了块石头,坐上去,伸手撩着河水,泼着珠子玩。
俞恪凡也坐到石头上,离她不到一米的距离,怕她弄湿了身上的伤,一个劲地提醒,像个唠叨的老太婆。桑梓被他说急了,撩起一把水忽地往他身上扬。虽然她手下情,水并不多,但那么近的距离,足够淋俞恪凡一身的水点子,他忙抬手抖衣服,一边把另一只手也放进水里,作势要泼桑梓。
桑梓哪肯吃亏?手上动作不停,水花就嗖嗖地往俞恪凡身上落,转眼间,俞恪凡身上就湿了个透,薄薄的恤贴在身上,连带着一头黑发也贴在脑门上,形象尽失,还有水珠正从额头往下滑。
俞恪凡抬手抹了把脸,瞪着桑梓,桑梓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个水点也没落,正暗暗惭愧,俞恪凡两个大步走过来,拉起她就按进怀里一顿揉搓,凉凉的水一沾到身上,桑梓哇哇地叫,泥鳅一样使劲拧着身子往外挣,却怎么也挣不出去。
拧着拧着,桑梓不敢动了,因为,她意识到自己的双峰正在俞恪凡坚实的胸膛上摩挲。她甚至能感觉到峰尖上的草莓在迅速挺立。现在她那里的衣服一定已经蹭湿了,她不喜欢穿加垫的胸罩,不知会不会有什么异样透出来。
她忽然变得乖巧,巴着俞恪凡好像抓着块浮木似的。俞恪凡松开了紧窒着她的怀抱,一手把她掉下来的碎发别到耳后,五指在她耳后摩挲,声音沙哑:“怎么突然老实了?”
“俞恪凡,你存心的是吧?”耳朵被弄得一阵酥麻,桑梓忙卜愣两下脑袋,抬眼瞪俞恪凡。
“是你先泼湿我的。我可没泼你。”
“可是这跟泼湿有什么两样?”
“区别很大,这样,你的伤口湿不到,而我想让湿的地方,都湿了。”
“流氓!”桑梓恨恨地吐出两个字,推开俞恪凡就往回走。俞恪凡也不追,声音懒懒地飘过去:“你确定,要这样走回村去?”
桑梓果然停下脚步。低头看自己胸前,还好,没有什么异样的突起。可那本来就有的突起越发明显了,偏偏她穿的衣服是纯棉的,一沾水,十分贴身,这样走回村,真要迎接那些大妈大嫂们的指指点点了。
她想回头狠狠地给俞恪凡一下,可是不行,只好就地坐到草地上,想等衣服干了再走。可又不能把那里挺起来大刺刺地晒太阳,硬靠身体把她烘干。得到什么时候?她气鼓鼓的,却连呼吸都不敢幅度太大,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什么叫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俞恪凡看着她这副样子,忍着笑走过来:“好了,是我不好,别在这儿坐了。一会儿太阳落山了,心着凉。”
“怕着凉你先回去吧,我等衣服干了再走。”
“太阳都下班了,你衣服什么时候能干?起来,我背你回去。”
“我不用!那样整个村子里不用看别人了。”
“你把脸埋我身上,让他们看我,不看你。”
“不行,那他们也知道你背的是谁。”
“呵呵,这么有把握,我在这住了好几天,你知道我没背过别的女孩子?”
“你背谁关我什么事?”
“我背你,怎么不关你事?”俞恪凡实在是个斗嘴的高手,桑梓自诩也算伶牙俐齿,可总能让他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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