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
“家里停电,她害怕,我去倒开水时她跟着我,偏偏这时手机响了,她一紧张往我这一扑,正扒扣了水杯。”
桑梓简明地交代,不想计较棋子的态度问题,母子连心,棋子心疼果冻她理解,况且她自己也在怪自己。
“你怎么能带着她去倒开水?这些泡怎么破了?恪凡不是嘱咐你不要让她动的吗?”
“是我当时一慌,就伸手帮她扑打了,我不知道会这样。”桑梓怀里抱着果冻,她还在哭,一边哭一边喊疼,她更揪心了。
“好了,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医生,孩子的伤要不要紧?”俞恪凡进来后第一次说话,他的脸色仍然平静,没有接收棋子抱怨的眼神,转头看医生。
“烫伤不严重,但孩子,皮肤又细嫩,肯定会疼一些。只要好好照顾,大概两个星期后这些泡就可以结痂脱落了。”
“那会不会留疤痕?”问话的是棋子,她关心得更细致一些。
“不会,这属于轻度烫伤,孩子皮肤愈合能力也强,放心吧,俞总,棋子姐。”医生认识俞恪凡,也认识棋子,这不奇怪,都是宁城的名人,桑梓只是抱着果冻,细细地安抚她,没有再发言。
拿好了药走出来时,棋子提出要帮忙抱着果冻,可果冻把脑袋往桑梓胸前靠了靠,两手搂着她的脖子,一个劲地摇晃着脑袋。受了伤,她平时那些卖乖讨巧的功夫也懒得做了,就是俞恪凡要抱她,她都不同意。
棋子脸上有些失落,俞恪凡安慰道:“孩子受了伤,保护意识更强,并不是排斥你。”
“嗯,我知道。”棋子嘴边绽了个笑,“我们果冻最乖,最懂事了。回去好好听姑姑的话,要乖乖养伤,不许用手去抓伤口哦!”
果冻这次点点头,伸出两条胳膊去搂桑梓的脖子,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又直起身来:“姑姑的手还没有包。”
“姑姑是大人,没事,不用包的。”桑梓贴了贴果冻的脸蛋,轻声道。
“你的手也烫伤了?给我看看!”俞恪凡的脸色变得阴沉,大步走过来就要抓桑梓的手。
桑梓忙往旁边闪,一边加快脚步走一边说:“没事,只烫伤了一点,回去抹点药就行了。”
“姑姑手上也有好多泡,她当时去扶那个水杯了。”果冻竟没忽略桑梓当时的这个动作,似乎也很清楚现在在场的几人中,就这件事,谁是和自己一国的,说话时眼睛直看着俞恪凡。
俞恪凡眉头皱了皱,没去掰桑梓的手,而是对果冻说:“果冻,到俞叔叔这儿来,让姑姑去治手。”
果冻极其配合,立刻向他伸出两只手。桑梓有心不放她,又怕碰到她身上的泡,只好把她交到俞恪凡手里。
俞恪凡心地抱好果冻,又转身对桑梓说:“回去让医生处理。”
“我不用!”
“不想果冻替你担心就快点去!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怎么照顾孩子?”俞恪凡冷声冷语,又开始发挥专门他把关心的话说得难听的特长,连棋子也在一边说:“去看看吧,让医生处理一下,好得会更快些。”
桑梓不想在这里磨叽,只好回头又去找医生,医生见他们回来,也笑道:“我还在自责,刚才光忙着孩子,忘给这位太太包扎了。”
一边说,一边利落地帮桑梓涂药、包扎。桑梓这才仔细看自己的手,伤得的确不算轻,虎口向下,起了一大片水泡,连几根手指的缝隙中也都有,这一处理她才发现,那里火辣辣的,伤得又是右手,估计她起码一个星期都没法拿粉笔了。
包扎完了,桑梓坚持付自己的医药费,那位医生很无奈,最后是俞恪凡扔下几个字:“让她掏吧!”他才点了头,给桑梓开了交费单。
从医院出来,俞恪凡没有好脸色,但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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