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以后不生病,下次得等到什么时候?”
“那你什么意思?”桑梓意识到自己正往套里钻。
“现在吧,请我吃饭,每天喝那些奇奇怪怪的汤,我的胃已经抗议好几天了。”
“现在?太晚了吧。”桑梓很想直接拒绝,但成钧诺可怜的眼神,让她出口的话变了样。
“怕回去晚了俞恪凡会不高兴?”
“跟他有什么关系?我是担心果冻——那好吧,你想吃什么?我带的钱不多,要是点太贵的就得你请了。”
“我不吃贵的。”成钧诺及时保证。
“那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桑梓说着,招手叫了车,反正俞恪凡的电话还没打过来,她再磨蹭一会儿也没什么。就算他们到了,等就等一会儿吧,棋子应该是乐得多和果冻呆一会儿的。
桑梓带成钧诺去的是一家店,在s大附近,是当年她和段奕飞最爱去的地方。老板娘是东北人,做得一手地道的东北菜,他们这些北方来的学生十分喜欢。重生后,她再没去过那里,今晚却突然想去,大概是在成钧诺面前不用再扮纪帘幽,让她彻底放松的缘故吧。
不过她有一点担心,成钧诺会不会瞧不起这脏兮兮的店。所以走进店时,她悄悄看他,发现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眉眼里倒满是跃跃欲试的兴味。
桑梓放下心来,找了位子坐下,说道:“今晚请你吃饭的是桑梓,可不是纪帘幽,这里是我上大学时最爱来的地方,老板娘做菜很好吃,尤其是锅包和熊掌豆腐特别地道,要不要试试?”
“当然!还有没有别的?”成钧诺不满足于两道菜。
“还有很多啊,菜谱在这里,你自己看,随便点。”桑梓豪爽地把菜谱往成钧诺那边一推,他认真研究了半天,点了两道菜:脆辣鸡胗和干煸豆角,还要了老板娘的招牌葱油饼。
桑梓看他放下菜谱,指指上面的鸡胗图片:“你确定你要吃这个?”
“怎么,你不喜欢?那换一道。”
“不不,我有那两道就够了。我只是觉得这菜很不符合你的品味。”
“我从就喜欢吃这个,现在的确吃的机会少了些,所以一看到就很想吃。”
“那就使劲吃吧!这里的菜码很大。”桑梓说着,抬手叫服务员,并不忘了嘱咐一句,“鸡胗少放一点辣椒,他身上有伤,不能吃辣。”
服务员点点头,拿着菜谱走了。桑梓给成钧诺倒饮料,她细心地把杯子涮了涮,并没像别人一样把水倒在地上,而是专门跑到洗手池边去倒水。成钧诺坐在那里,看看她的背影,右手还包扎着,不知又是怎么弄伤的。他想起第一次陪她去诊所,她在他面前强撑着的样子,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她就走进了自己心里?明明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却又坚强得怎么也打不倒,连老天都眷顾她,给了她第二次生命,他又怎么能比老天更强硬,不去怜惜她呢?
一顿饭,两人吃得很香,尤其成钧诺的胃口极好,好像这些日子真被那些补汤给摧残坏了。他吃饱了,拿起纸巾抹抹嘴说:“果然好吃,我都想打包了。”
“堂堂成总打包这么几个菜,说出去别人得惊掉下巴。走吧,想吃以后可以再来。”桑梓说着,站起来去结帐,老板娘正给她算着,服务员来汇报说:“老板,那个人又喝多了,趴在那儿念念叨叨,用不用打电话叫他家里人来接他啊?”
“算了吧,上次叫来他未婚妻,结果弄得人家老大不高兴,还是别惹事了。”
老板娘说着,转头看桑梓和成钧诺,“唉,这伙子,是想她以前的女朋友了。那时候两个人常一起来,就坐在那张桌子上,姑娘一来就点锅包肉和熊掌豆腐。有一回吃肉把牙咯掉了,给那伙子心疼得,就差把自己牙拔下来给她安上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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