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什么告诉我,不用偷偷摸摸。”俞恪凡的嘴角翘起来,正是刚才桑梓想要的弧度,桑梓的心被那弧度勾住,吊了起来,一边手忙脚乱地想要离开一边说:“你差点碰到针头,我过来帮你弄一下。”
“针头在手上,干吗掀我衣服?”
“我,听医生说你的脾脏破裂,做了手术,想看一看。”
“心疼了?”
“伤那么重怎么不早说,要是耽误了怎么办?”
“当时的确没觉得有多疼。也没医生说的那么严重,当医生的都喜欢吓人。”
“还说不严重,要是出血太多,死了怎么办?”俞恪凡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桑梓怒了,抬眼瞪他,“你想让我后悔是不是?”
“后悔什么?”俞恪凡抓住话柄,急忙追问。
是啊,后悔什么?桑梓被问住了,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俞恪凡,好一会儿才憋出来一句:“后悔认识你,俞恪凡,你干吗老在我眼前晃?!”
“口是心非的东西,说喜欢我就那么难?”俞恪凡吐口气,“算了,我来吧。”说着,他的手就扣上桑梓的脖颈,把她往下一拉,唇凑近她的,吸吮起来。
桑梓还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而俞恪凡的手上扎着针头,身上还有两处刀口,两人就这样别扭地亲吻起来。
想念已久的吻,俞恪凡急切地索求,扫得桑梓口腔里每一颗细胞都火热起来。桑梓开始还知道躲闪推拒,可渐渐地,就转成了配合,一边心地不碰到他手上的针。一边用双臂抱着他,辗转地吻着,好像要把这些日子以来苦恼纠结都讨回来。
她的脚有些支持不住,整个人半倚在俞恪凡身上,时间长了,她怕压疼他,唔唔唔地急着叫停,可他却不放开她。大手微微施力,把她乱卜愣的脑袋固定,舌尖与她的抵死缠绵。他的舌灵活有力,勾引着她的,有好几次都弄疼了她,津液顺着舌根涌出,又迅速被他卷走咽下去。
桑梓脑子轰轰地响,一边想要叫停。一边又禁不住俞恪凡的逗引,她好像从来没有吻得这么辛苦,感觉自己的力气随时都要被吸光,可又心甘情愿的,希望这个吻持续得长点,再长一点。
终于。他放开她,两个人都剧烈地喘息。桑梓刚找回点力气,要跳回自己的床上,俞恪凡却拍拍他的床侧:“上来,躺我身边。”
“不行!”桑梓往一边跳,“医生看见怎么办?”
“那我就过去。”俞恪凡说着,作势要拎架子上的瓶子袋子。
他干得出来,他可是有前科的!桑梓连忙阻止:“俞恪凡,不许动。我叫医生了!”
“叫吧。看他听我的还是听你的。”俞恪凡挑眉看她,等着她按铃。
桑梓无奈,她可不打算为两个人睡一张床还是两张床的事去询问医生,那还不让医生笑掉大牙?可是。让跟他躺一张床,太挤不说,也太不安全。俞恪凡现在的身体状态,要是越了雷池,还不把刀口撕开?
正纠结着,俞恪凡已经按响了呼叫铃,护士开门进来时,桑梓刚溜回床上,还没来得及躺好。
“麻烦把这两张床并到一起。”
俞恪凡一开口,桑梓险些被口水噎住,他怎么这么脸大?护士显然也不在状况,看看俞恪凡,又看看桑梓,不知联想到了什么镜头,脸红了:“对不起,病房的床与设备相连,不能随意搬动。”
“那把设备也一起搬不就行了。”
俞恪凡说得十分顺口,桑梓再次被呛到,见护士求助地看她,忙说:“他发神经,不用理他。护士,我现在可以打针了,请您去配药吧。”
“好,您稍等。”护士像得了特赦,迅速消失,俞恪凡看着桑梓笑:“刚才怕没人照顾我,所以你先没打针?”
“想得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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