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都晚了,她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随着俞恪凡的动作上下律动,可他偏偏还不满意,一边动作着,一边在他耳边轻哄:“放松点,傻瓜,叫出来,我喜欢。”
占了便宜还不满足!桑梓又羞又恼,抬头就往俞恪凡肩膀上咬下去,咸腥的气味涌进嘴里,俞恪凡一声没吭,只一下下撞得更狠。
热浪一袭上来,桑梓再也撑不住,松了口,一声呢喃也随之冲出喉咙。俞恪凡听到,满意地在她耳边啄了一下,撞得也更加卖力。
天地都在动,两个人粗重的呼吸交替起伏,桑梓已经管不住自己,两只手臂攀在俞恪凡肩上,呢喃声一声高似一声。
俞恪凡好像受到鼓舞,做得更加投入,还不时把桑梓搬过来倒过去,变换着各种姿势。不过,无论怎么搬,他始终都注意不碰到桑梓的伤脚,甚至还总想办法把它摆在他的视线内。
她的脚很,与上面裹着的石膏对比,更显得娇弱。当他动作时,那的脚就在他眼前晃,每晃一下,他都感觉自己下面更昂扬了一分,真想把那脚抓在手里,好好地疼爱一分。可是还不行,起码现在,他不舍得。
一旦开始了,就很难停下来,两个人都出了一身透汗,桑梓好几次被送上巅峰,最后俞恪凡伏在她身上,倾泄而出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已经变成棉花,身体很软很软,又好像吸饱了水,重得不得了,总之,她是一下也动不了了,任由俞恪凡帮她擦洗,换病号服,她就赖在床上,一动不动。
都收拾好了,俞恪凡并没回他自己的床,而是就着桑梓枕边躺下来。桑梓也攒不出力气来抗议,很快就窝在他怀里睡着了。俞恪凡搂着她,感觉熟睡的她更加放松地依着自己,窝在他颈窝里的脸红扑扑的,的鼻孔徐徐喷出温热的空气,扑在他脖子上,他只觉得,这一刻,美好到让他愿用一辈子来交换。
不知不觉,他也睡熟了,然后,是被桑梓推醒的。
有人在敲门,不疾不徐,每次都是三下,很有力。
他很熟悉这样的节奏,扭头对桑梓说:“是爷爷。”
“啊?他怎么来了?”桑站看看自己刚换上又被弄得皱巴巴的病号服,再看看俞恪凡身上那条可怜兮兮的裤裤,苦了脸:“你能不能想办法让爷爷先回去?”
“不能,爷爷的脾气你知道。别怕,有我。”
俞恪凡说着,迅速穿好衣服,又回头帮桑梓理了理头发,才慢慢地下地去开门。
“怎么这么慢?大白天的,锁门干什么?”老爷子明知故问,桑梓脸更红了,忙心虚地低头,随着俞恪凡叫了声“爷爷”。
“嗯,怎么又两个人一起弄伤了?”爷爷的声音依旧威严,不过眉目间多少有些关心,目光移向桑梓的打上石膏的脚,又转身俞恪凡:“受了伤,要减少运动,这样才能恢复得快些。”
这个运动,是指什么?桑梓想起刚才俞恪凡卖力的表现,连话也没敢接,倒是俞恪凡脸不变色心不跳:“没事,医生说多做做康复运动,恢复得才会更好。”
“话是这么说,但得有个度。尤其是你,伤了内脏不是闹着玩的,得好好调养,损了元气得花些日子才能补回来。”
“我知道,所以这段时间公司的事我都管得不多。爷爷,您别怪我偷懒就好。”
“嗯,这次就算了。不过以后,这样的懒还是少偷的好。帘幽,听说你要办全日学校,手续都下来了?”
老人把话题转到桑梓身上,她忙抬头接口:“是,爷爷,我想试试。”
“嗯,有野心是好事。不过,都是一家人,自相竞争,在外人看来终归是不太好。前一段你和恪凡闹,我也就没说;现在既然和好了,就好好过日子。办学的事我看就适当放放吧,你真想干,不如进萃文,和欣欣一起干。我本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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