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帘幽,这是怎么回事?”俞恪凡手里拿着个盒子,怒气冲冲地走近桑梓,把盒子拍到桌子上,瞪着眼睛看她。
“就是你想的那样。”桑梓淡淡地扫了眼那盒子,波澜不惊地说。
“你怕怀了我的孩子,去买事后药?怀上我的孩子就让你那么接受不了?”
俞恪凡眼中有些受伤,桑梓看着他,没说话,但也没摇头。
“你不想要孩子,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做措施,干吗趁我不在偷偷去买药吃?”
“我没有趁你不在,也没有偷偷买,只是觉得没必要跟你说,我以为你也不想要孩子。”
“谁说我不想?”俞恪凡声音从牙缝里出来,“谁让你替我作主张,纪帘幽,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自以为是?”
“我就是自以为是,怎么了?我压根就没想和你生孩子,怎么不能吃药了?”桑梓也提高了嗓音,看到那个药盒,她也痛着,可又不知如何跟俞恪凡说,一腔委屈都化成了痛,向上撞着。
“好,好,不想和我生孩子是吧?我今天还非弄出来个孩子来,你不是能买药吗?再去买!看你买得快,还是我做得快!”
俞恪凡火气飙升,扛起桑梓就冲进办公室里间的休息室,顺手叩上了房门。
“俞恪凡,你放我下来!这里是办公室!”
“我知道,那又怎么样,我儿子又不挑,非得在床上才造得出来!”
俞恪凡说着,已经把桑梓扔到房间的单人床上,抬手就去扯她衣服。
“现在是中午。老师们随时会进来。你放开我!”桑梓气得又是捶又是踢,奈何俞恪凡发了狠,对她的一切动作仿若毫无感觉。而他一边制着她,一边快速地动作,转眼间,桑梓上身就只剩一件文胸。
她恨得往他脸上抓,而他动作更快,抓回她的手。固定到身后,直接拿脱下来的衬衣袖子把她两只手腕绑在一起。
手腕被勒得通红,胸涨得更红,桑梓咬着牙瞪俞恪凡:“俞恪凡,你禽兽!”
“那你告诉我,禽兽什么样?这样,还是这样?”俞恪凡说着,把桑梓文胸底托推上去。在一只饱满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然后,又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草莓往上一提,让它从指缝间慢慢溜出去。
眼见那东西被夹得更红,迅速立起来,他坏坏地笑。“我怎么觉得,你很喜欢我禽兽?”
“俞恪凡,你去趟香港,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住手,把我手放开!”
“哦,担心我学坏?放心,除了你,我对别的女人没兴趣。”俞恪凡说着。开始动手脱桑梓的裤子。她一只脚不方便,脱起裤子来也费劲,总算把厚厚的裤子扯下来,他已经弄出一身的汗。
桑梓敌不过他。又不敢太大声地喊,气得把唇都咬破了。可今天的俞恪凡像中了邪一样,对她这种自虐的动作一点也没阻止,相反,拇指在她唇上拭了一下,又送到唇边一吻,嘴边一个邪肆的笑,然后,动作极快地解除自己的衣服。
毫无前戏,他分开她的腿直接挺近她身体,桑梓痛得拧眉,努力夹紧腿往后缩,可是毫无作用,他两手按住她的肩,狠狠地律动起来。
羞辱,愤恨。桑梓无力反抗,干脆也不再反抗,就闭着眼睛,任由俞恪凡在身体里动作,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俞恪凡又动了几下,感觉到她的变化,抬起头,看见她的泪,动作一下滞住,然后,他定定地看着她,良久,一声叹息,把缠在她手腕上的袖子解开。从她身体里抽出来,他翻身躺在她旁边,问:“就那么讨厌?”
桑梓没说话,只更狠地流泪。昨天早上见到那样的自己,都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她也没哭,可是这会儿,她哭得稀哩哗啦,好像憋了两天的泪刚找到出口,再也不肯老老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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