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孩子跟妈妈在一起好,他应该是怕接走果冻,成了压垮棋子的最后一根稻草,才提着心把果冻留在棋子那里的吧。
想到这,桑梓一阵自责,她抬手搂上俞恪凡的腰,让他躺平,然后说:“俞恪凡,你其实很怕纪帘幽的事再发生对吧?还有果冻,你一定也很不放心。你去帮棋子吧,我保证,这次只要你不明确地说跟我分手,我绝对不会离开你。”
“要是我说了分手你就分?”俞恪凡还不满意。
“你都撵人了,那我还赖着不走?”桑梓深感无力,霸王条款啊!
“那也不许。”俞恪凡回抱她,“就像上次,咱们吵着吵着话就说重了。我怕哪天我再受了点什么刺激,一时管不住自己的嘴,说了违心的话。你得答应我,无论如何,绝对不走。”
“好吧,我答应。”桑梓不想在这事上跟俞恪凡再争,爱情又不是比赛,非得争个高下,只要真心想和对方在一起,谁先低个头又能怎样呢?
俞恪凡这才满意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盖章了,不许悔改。”
孩子气的动作,桑梓忍不住就笑了,然后认真地问:“棋子那里你打算怎么做?”
“看看吧,我还是建议商子安带她离开一段时间,换个环境对她来说会好一些。”
“商子安不是在中央台工作吗?他为棋子请了长假?”
“是辞职了。央视调查了上次报道咱们使用劣质材料的事,要处分他,他就辞职了。”
“哦,他为棋子搭上的是够多的。我也跟他说,如果他能打开棋子的心结,是最好的。”
“嗯,我会再和他商量,他也是关心则乱。”
“唉,甲之砒霜乙之蜜糖,爱情怎么这么乱啊!”
“那你呢,是砒霜还是蜜糖?”俞恪凡明显要结束话题,手又摸索进桑梓衣服里,说话时故意把热热的气息吹进桑梓耳廓,声音里都是暧昧的气息。
桑梓就扭着身子躲了躲:“我两样都不是,一样那么毒,一样那么腻,都不怎么样。”
“我看你是把蜜糖和进了砒霜里,明明是甜的,却让人中毒不浅。是不是?嗯?”
说着,大手带着惩罚地用力捏了两下,桑梓就又疼又酥,抬手去推他:“怕中毒你还吃,出去!”
“已经成瘾了,只能以毒攻毒了。”俞恪凡轻笑着把她捣乱的手抓到头顶固定住,另一手就往下面摸去。这样的吊带睡衣,他一口气给她买了三条,漂亮不说,真心方便。他准确地找到那花心,手指勾出些蜜液时,心里在想:这个,其实比蜜糖还甜呢!
他已经熟悉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点,不一会儿,桑梓就被调动起来,两手想要挣出来回抱他,他却不让,她扭着身子表达自己的不满,两只脚抬起来去勾他的腰,结果被他抓住扛到肩上,她就彻底成了敞开的姿势……
俞恪凡进入时,一丝阻碍都没有,只觉得她滑滑地包裹着他,恰到好处的紧窒,让他每一个细胞都战栗起来,再顾不上逗她,两手扳上她纤巧的肩头,就冲刺起来……
有熟悉的声音插进来,夹在两人的喘息声中,弱弱的,却是不容忽视的。桑梓睁开眼睛,见俞恪凡正恼怒地皱眉,抓着她的的手也更用了些力,固执地,不想理那个声音。
她就伸长手臂,摸到躺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到上面的名字,那点没被满足的更淡了些,把手机递给他:“接吧,别再有什么事。”
俞恪凡不理她,反而撞得更狠,她无奈,把手机放下,转而更热情地回应他,疯狂吧,不管发生什么,也不差这几分钟。
可是不行,她找不到那种灵肉相合的感觉,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们,一边安抚着狂躁的俞恪凡,她一边试着集中精神调动异能,然后,她猛地抓住他:“俞恪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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