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惊弦个头不高,但身姿曼妙,一件红色紧身低胸连衣裙,将完美的s型身材凸显得十分具体。
她一手拎过张龙的衣领,那看似沉重的男人躯体,就被她轻飘飘地拽在了手里。
墙上原本挂着一幅近一人高的巨大油画,画面上复制的是挪威画家爱德华·孟克的经典画作《尖叫》。
覃惊弦将左手贴在画作上,那原本就有些扭曲的画作,变得更加扭曲,放佛所有的色彩迅速混于一处。
那骷髅头上的嘴越变越大、越来越黑,直到这个黑洞吞噬了整部画作,形成了一个散发着幽幽黑雾的门。
覃惊弦抬腿迈进这个空间,举目望去,是一只只脸色青白、各有凄惨死相的厉鬼,在巨大的黑暗中乱晃着。
覃惊弦提起手上晕死的张龙,看了下他,瞥了下嘴:“你说你,还不如直接逃了呢,现在落个这么惨的下场。”
“唉!”覃惊弦一声叹气,把手中的张龙向前甩去。
这些厉鬼就像等待被喂养的狼狗般,嗅到了新鲜的食物,全都猛地停下脚步,齐齐向张龙摔去的地方闻去。
在这黑暗中,厉鬼似乎都没有视力,全凭一腔本能,向食物来源奔去。
一个脖子被砍掉一半,头部晃动得比脚步还快的被砍鬼,不顾头掉下去的危险,一马当先就冲了过去。
一个肠子肚子不断往外流窜、腿部呈外翻八字型的跳楼鬼也不遑多让,连滚带爬地向前跑。
这个时候上吊鬼就显得很有优势了,除了舌头长了一点总是甩到下巴、眼珠有要爆出的危险之外,健全的手脚还是十分敏捷的,后发先至,很快跑到了最前方。
然而,先跑到的几只厉鬼,谁都没有得手,就被一个胸部、腹部流着血,体重足有200多斤的壮汉给纷纷撞飞,以绝对压倒性的力量,获得了“吃到食物”的资格。
那壮汉用肥胖的大手,一把抓起张龙的脑袋,用锯齿般的利齿毫不犹豫地咬了上去,然后像吸食世间最美味的东西般,一阵黑烟被吸到了他的体内。
他手中的张龙像一只瘪了的气球,迅速干瘪成片,黑烟吸毕,张龙那已经成海带般的身体,嘭地化成无数个粉末,消失在黑暗之中。
覃惊弦吐了吐舌头,说了句:“恶心。”然后转头走出黑门,画作又恢复成了原状。
“围哥,现在怎么办?”伊森问道。
周围站起身,跺了跺脚,捋了下裤线,说道:“还能怎么办?七点了,开门做生意,你不是还写了首新歌要唱么?”
“那碎片呢?”伊森又问道。
周围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一旁的覃惊弦主动说道:“围哥,我去找碎片吧。”
“你?”周围斜眼看了她一眼,不是很相信地口气说道:“四个无常就算了,还有两个天师,你有自信?”
“放心。”覃惊弦从黑瀑般的长发里,找到一根刺眼的白头发,拽下的同时妩媚一笑:“有。”
“呵!”周围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手已经打开门,边往楼梯方向走,边说道:“开张了。”
出了机场,一阵滚滚热浪袭来,六月的魔都和六月的芸南,可是完全不同的温度,刚体验完芸南的凉爽,魔都的湿热立马让行路的脸上蒙了一层黏腻不堪的汗渍。
可是殷石感受不到这股热度,他只觉得周身发冷。
“石仔,想了一路了。”行路挎上殷石的肩膀,说道:“我看你不是在犹豫,分明是在逃避,不敢回去吧。”
殷石没回答他,只是转头对十三少讨着定心丸:“阎王大人不会怪罪我们吧?虽说我们伤了一个天帝的人,但我们找回了碎片,俗话说,功过相抵对不对?”
“按理说……”十三少艰难地点了下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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