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去贯江市了?”
景国浩一声怪叫,猛然从床上翻下来,因为用力太猛,一不小心,“扑通”一声巨响,直接从床上翻倒摔在地上,在女人的惊呼声中,摔了一个狗啃屎。
阿诚吓了一大跳,紧急冲上去:“董事长,没事吧董事长。”
阿诚忙不迭地将景国浩扶起来,而景国浩却捂着裤子那地方痛得直吸冷气。
因为神酒的作用,这么面朝下毫无遮拦地一摔,下面直接杠在坚硬的地板上,和地板来了一次实力较量,看谁更强。
显然,他完败,干不赢地板啊。
“董事长,我,我送你去医院。”阿诚惶恐地道。
“先说余飞去贯江市怎么回事?”景国浩咬着牙喝问,他现在更关心余飞的动向。
“董事长,是这样的,刚传来的消息,白天的时候,一大早余飞就带着人去贯江市了,这会估计是早到贯江了。”阿诚满脸的焦急之色。
景国浩脸色一点点苍白下去:“快,快给贯江那边电话,询问那边是什么情况。”
“哦,哦,是,董事长,我这就打电话。”阿诚反应过来,急忙先将景国浩扶着坐在床边,一边赶紧拿出手机拨打贯江那边的电话。
贯江市,景家的航运公司,临江大码头。
一栋高高的耸入云霄的大楼矗立在江边的黑暗中,那高高的灯塔便是这一带的建筑标志,也是景家的标志,这里便是庞大的临江码头,也是整个华西省最大航运码头。
此刻,临江码头被黑夜所笼罩,一片寂静,偶尔能听到一声声悠长的轮船汽笛声划破夜空。
这个码头一分为二,一边是货运码头,一边是客运码头。
货运码头这边大多数灯光已经熄灭,只偶尔看见一些活动的船和人影,客运码头那边倒是还有不少人活动,江面上也有不少客船还在轰轰行驶,马达声在这寂静的夜显得更加的震耳欲聋。
余飞等人站在黑暗中某处,望远镜观察着景家航运公司的情况,说真的,还真被景家庞大的码头给震撼到了。
“我靠,好多轮船啊,好大的码头啊。”阿发等人啧啧赞叹称奇。
“是啊,烧了怪可惜的啊。”侯立杰接过话。
余飞看着那码头,也觉得烧了怪可惜。
不可否认,景家不是东西,但这个码头对整个贯江市发展的重要性是不不言而喻的,多少人靠着这个码头养家糊口呢。
烧了这个码头会让景家损失惨重,同样也会让给贯江的发展造成损害,甚至让更多靠这个码头为生的劳苦大众失去经济来源,从而伤害到他们的家庭。
这不是余飞想看到的,也不是他对付景家的初衷。
如果他真这么做了,那他和景国浩这样的人也没有多大的区别,同样是恶人一个。
“断刀,码头发展到今天,已经不算是景国浩一个人的财产了吧,他已经融入到了整个贯江人的生活中,是吗?”余飞放下望远镜,朝断刀问出一句。
断刀愣了下,好像明白余飞的意思了:“飞哥,您说的是,如果真烧了,肯定会对靠这这个码头吃饭的人们有影响。”
侯立杰眨巴了一下眼睛,马上接过话:“飞哥,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码头咱不能烧啊。瞧那些堆积如山的货物,肯定是别人托运的,还有那些乘客们,都是无辜的啊。”
“无辜毛线,干就是,难不成咱们白来一趟啊。”李光不屑地一抽鼻子:“飞哥,干吧,我去找汽油。”
“等等。”余飞一瞪李光:“急什么急,还轮不到你做决定的时候。”
“额,我。”李光噎住,红着脸委屈地耷拉下脑袋。
余飞懒得理会他,朝断刀问:“还有没有其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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