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哥儿拿着钱和虎子、二毛小哥儿仨顶着盛夏的烈日朝黄宝器家的新房子晃过去,为啥?因为买完酒怎么也得给小哥儿几个买点其他啥吧,所以就心照不宣地跟了上来;
来到黄宝器家的新房,只见村里唯一的小卖部正关着门,二毛叫了两声也没有人答应,驰哥儿摆摆手就直接走了进去,店里确实没有人,于是朝后面正房而去,心想,也不怕别人把店里东西拿走。
“人在不在家,买东西”虎子和二毛还在前面店里叫嚷着,却是还是没有什么回应,驰哥儿想,是在睡午觉呢还是不在家呢?想着黄宝器之前的活宝样不由得一阵鄙视。正打算退出去,不由得感到一阵尿意,回头向楼梯间的卫生间走过去,乡下借用卫生间是常有的事,因为正常人家房子内外都是有的,在尿意的作用下小裤衩早已被高高顶起。
一只手推开卫生间的门,映入眼帘的情景却是让驰哥儿大吃一惊,只见一个只穿着小内内的人正对着卫生间门,花洒的水珠正肆意溅落在洁白无瑕的肌肤上,不过后背上却是青紫一大片…
本因尿意更加怒意昂扬,驰哥儿呼吸变得十分急促,眼睛变得一片赤红,一个声音在心里兴奋地叫着,“进去,进去,就是她,”驰哥儿心头一惊,心道“完了,要出事;”樟树井的水又要被喝一半了,可是这是大白天的,被人看到那也太惊世骇俗了吧。一边急忙向后退,此时卫生间的杨玲也是一脸惊恐地看着驰哥儿,小嘴张得大大的都可以塞进去一颗鸡蛋,原本美丽的眸子充满恐惧和惊慌,两只手正不知所措地要护住自己的秘密…
驰哥儿急忙转身朝屋外走去,一只手急忙安在短裤上,“嗯”?口袋里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是那个蟒蛇蛇胆(结石)?不是也是腥味及其浓烈吗?正好测试下是不是有用,于是急忙拿出珠子,放到自己的鼻子前用力吸起来,一口两口三口,驰哥儿不由得眉头慢慢皱起,因为在连续的用力吸气下效果并不明显,不过还好,心中的恶魔那变态的呼叫声总算慢慢停止,当驰哥儿慢步走到店门口的时候,终于感觉自己慢慢清醒,虽然身体还十分难受,意识的清醒总算不用狂奔去水井了。
看到驰哥儿出来,二毛小哥儿俩也站起身看着驰哥儿身后,“来了,等一下,”驰哥儿淡淡地说;走到货架边默默地选起酒来,心中却在想“尴尬,真是尴尬,也不知道一会儿杨玲会不会…唉,相信她应该也不会说吧!”
心中不断地祈祷。选好三瓶酒又选了一些下酒的干粮和零食,这是也听到有脚步声从内屋传来。驰哥儿心跳也不由得加快了不少,忐忑地转过头,正好看到杨玲前脚刚刚迈进店里,四目相对,杨玲的脸也是“刷”地红了,两人都不约而同地转头,“考,真默契”,驰哥儿心中苦笑腹诽着。
“你们买东西啊”?二毛和虎子听到声音急忙站起来;
“是啊,嫂子,你再不出来我们把店给你搬走了”,二毛戏谑着说道,“这么热你在干嘛呢?不会在和宝器打架吧”?说完还挤眉弄眼,一脸邪笑;
“胡说,几个小孩子懂啥,胡说八道”;杨玲红着脸反驳道,一边偷眼去看驰哥儿,正好驰哥儿也是心怀鬼胎地看向杨玲,那叫一个尴尬啊,“考,不是吧,老子不看你就不看”,心中骂着又是急忙回头道:“看看这些多少钱,嫂子”。
“不要…啊?等等我帮你算哈”;
“啥意思?不要”?几个小男人邪恶的想到,“不要啥啊,难道这些东西不要钱吗?不要为什么还要算算啊?考,莫名其妙的女人”。
“对了,黄宝器呢?怎么没有看见他啊,是不是那个啥了?”二毛戏谑的对杨玲问道?
“他都下地了,不在家;你去地里找他吧”,杨玲一脸正经道;
“就那废物还下地?下地别把庄稼糟蹋了”,二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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