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郑守恒不喜欢，不认可。

    他看着蓝色发光体，思考着最后一个问题，双方商量好的，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可以问，然后次元虫就会离开。

    郑守恒没有心急，而齐物的状态却不好，来自假发的杀戮记忆，庞大血腥残忍，，一幕幕冲击，纯粹的宛如重复播放。

    这让齐物，感受到不安。

    “第三个问题的答案，次元虫告诉我，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因为他一直孤零零的存在，不停的穿梭，他认为自己有同族存在，然而却始终找不到。不过，自我的认知，其实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一般来说第一反应我是人，第二反应我的名字，所以纯粹的你是什么的答案很简单。然而仔细去思考，就会发现这不足以证明，所以就会产生衍生，思维就会发散，寻找自我的标记。我是一个科学家，我是一个说家，我是一个企业家。可千千万万的我，每个人都独立，却每个人都标签都会出现在别人的身上。所以最终还是无法证明我是什么。数学最难的证明的数是什么？这个不是我问次元虫的第四个问题，而是我自己在思考的一个问题。从很开始，我就想知道零是什么？时候我从减法开始，1-1等于0。那么一个人杀掉另一个人，是不是就没有人了？当然时候我没那么聪明，真正的算法其实-1。所以稍微大点，我又想了，那么100个人，捉对厮杀，是不是最后会无人生还产生零。最后还是会有一个一，好在我很快明白减号的用法，但什么才是零，我开始转换到经济学上，白手起家，身无分文应该算零，然后去打工赚到钱开始增长。但又运用到换算上，一个人本身有能力赚钱，那他的本钱不应该是0。而是以一种数兑换成货币金额。回归到数学上，我们认知中又出现比零更的负数。后来我知道的越多，也明白了更多，但我却总觉得世界上不存在零。后来我看了道德经，里面有一句话叫做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我略有所觉，从求0，开始求道。从科学，落入了玄学。于是我问了第四个问题，世间有神吗？”

    齐物没法回答，但在郑守恒的话语中，混乱的两个意识逐渐稳定，齐物知道了更多假发的故事，莫名的两者似乎更加的心意相通。

    “神是什么？结果，我得到了反问。所以神是什么？创造了生命的存在吗？我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所以我没打算解释给他。然后询问了第五个问题，时间可逆吗？”

    郑守恒翻了个身，头朝上。

    “我毕竟是搞量子物理研究的，所以这个与我的专业有很大关系，理论物理大部分认为是可以的。这一次我得到了很专业的回答，花费了半年才破译完，这个也不能告诉你答案。”

    齐物感觉到自己有，能控制自身，他开口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认为，发魔寄生在人类体内，可以称为新人类吗？”

    “如果红发魔统治了地球，不是我认为不是就不是，胜利者定义历史，从来都是如此。”

    “我为了去追求那个道，也是看过不少幻想文学的，有时候科技无法去求证的东西，或许幻想可以找到方向。虽然有很多很失望的作品，但也有些挺让人惊艳的内容。脑洞是个好东西，别开生面，如果你是一个爽文说男主角，有着发魔做外挂，或许现在已经开着后宫，坐拥数千亿财产了。而在说里，你只会认可自己的头发是金手指，不会视为生命。”

    齐物知道，刚才也不是有意害他，反而是帮助了自身与假发之间进行了融合，两者的意识开始接近，甚至有可能合二为一。

    不过，怎么也被人整了，齐物还是心有不甘的吐槽：

    “你说的话，总感觉不像是个科学家。”

    “你连高等数学都没学会，我要是用术语和你谈，你脑子现在应该要过热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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