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多见,林齐齐,你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别误会,我没在夸你,我觉得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不会走路人才。”
“喂!”
“嗯?不接受反驳。”
“我——我不会走就不会走吧!”我鼓起脸颊,他哈哈大笑,说像是个花栗鼠。
啮齿类动物……
风景也看不下去了,走了走了。
“走吧你!”
“别再撞树了。”他和我换了个位置,我走靠里面,他走靠外面。
他说:“为了避免我撞树,那么,林齐齐姐,你愿意和我手拉手一起走路吗?”
“啊?”
“手拉手一起走路。”
“你是孩子吗?”
“你才是孩子吧,刚才撞树。”
“……不提这个我们俩还能友好地交流下去。”
“不提了,不提了,你看你,孩子一样。”他的语气蕴含着无可奈何的意味,双手抬起示意投降。
“就像了,怎么样,你拿我怎么办?”
我耍混,撒泼这件事情我还是很在行的。
“我怎么办?你是孩子。”
“是啊。”
“孩子走路要牵手。”
“怎么了?”
“那我们走路牵手吧。”
“牵手就牵手!”
咦?
他吹了一声口哨,很烂的那种,然后一下子把皮箱从左手换到右手,用空了的左手拉住我的右手,说:“这样就可以了。”
什么情况?
“你趁我不备!”
“要什么准备嘛。”他嬉皮笑脸(可惜我看不到),说了一句“我们前进吧!”就向前走去。我被他拉着向前走。
“傻子,别走那么快,你知道路吗?”
“啊,对。”他停下来了,“你走前面吧。”
我笑了一下,勾了勾嘴角,没有松开拉着他的手,沿着梧桐大道走下去。夏天的梧桐大道不掉叶子,街边的铁栏杆里伸出来的是石榴花。
石榴花鲜红的,比夏天更加灿烂,明亮到看一眼,心情一下子就奇迹般好起来了。三两朵凑得近些,其它零零散散的分布着,娇艳欲滴,燃烧了那一片绿色,在我眼睛里也燃烧了。
“生如夏花之绚烂啊……”
我看着那团火焰,喃喃自语。
我很少读泰戈尔,上一次还是好几年前了,这两年也没有看书。但感觉许多人也都没有读过泰戈尔的诗歌,就随口而出这样的句子。我对它没有什么深刻的理解,只是觉得这句话莫名得美好。
不过,不是很想念出后半句。
那样就显得有一丝凄凉,很美的那种凄凉。
我似乎有一点理解泰戈尔的心情了,但是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不一样的,他去世了那么久,我也无法求证他写下这句话的原文时候的心情,但我感觉他的心应该很漂亮。
我又有点自以为是了,泰戈尔是泰戈尔,而我是我,我一辈子都无法真正地理解另外一个人,而且我甚至没有认真地读过他的作品。
啊,他也没读过我写的诗。
我写的诗,会写在本子上,一本泛黄了的本子,厚厚的,大概四厘米厚,线装本,可以一页一页地翻动。其实也不算是诗。
我不会写诗。
现代诗,我一直没有理解,怎么样才能算得上是一首诗呢?断句诡异就能算得上是一首诗歌吗?我觉得不应该是这样,但可惜我很笨,我的脑子不够聪明,看来无法理解其他的关于诗歌的特征了。
像这样,我都没有办法成为一个诗人了。
那么可能当个门槛最低的络作家(咦,可能只能称呼为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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