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渊听了,神色有了一些变化,邀王捕头坐下,管家已经备好了碗筷。
“军队的人真的能主了县城的事?”
“江提邢有所不知,现在整个朝廷都是他们做主,更何况在地方上了。”
“这就难办了,县太爷怎么说?”
“他老人家病了,很严重,没个一年半载好不了。”
江渊苦笑,问:“县里大小的事该怎么办?”
王捕头掏出盖了大印的文书,还有县衙的官印,说:“从现在开始江提邢总理县城一切事物。”
老管家看江渊要接,故意站起来倒在江渊腿边提醒。
江渊道了一声不好,赶忙扶起来,问:“这是怎么了?”
“公子我一时没有站稳,没事,没事。”
老管家的提醒江渊自然明白,看着王捕头说:“我只是个提邢,就算是县太爷他病了也不应该由我接官印,这刘家三老爷和李家的命案我都会尽量查,也分不开身。”
王捕头点了点头轻叹:“我家几代人都生长本土,从来没有遇过今年这么多事,你们吃我回去禀告。”
江渊也没有留,送出,江渊问老管家:“为什么不能接?”
“公子现在县太爷病了,就算没有那些东西,这县城还是你说了算,为什么要那个名头?免的到时候麻烦。”
吃过饭后,江渊让妮子跟着宋羽去书房学习,他则匆匆往城门去了。
一到便看到城下聚了一百多人,领头的还有一个中年男人,穿着墨黑的铠甲,江渊看他,这人也察觉到了,抬起头来。
“你们县太爷呢?让他出来见我。”
王捕头为难的看着城下之人,说:“军老爷县太爷病了,没有他老人家发话,不敢开门啊!”
“你身旁是何人?”
“江提邢。”
中年男人目光炯炯,喝问:“提邢使啊!让他们把城门打开无量,否则……。”
“否则什么?”
城下众人愣了愣神,这中年男人恼羞成怒,还来人敢如此嚣张。
“否则等我上去,打断双腿。”
江渊大喝:“我提邢司的人可容你如此嚣张?一切等县太爷做主,否则我们万不能开门。”
中年人一听脸色一变,为了面子自然不会轻易妥协,喝问:“难道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我们奉刘守备命令来铲除龙虎山强盗。”
“一切都得等县太爷开口才能让你们进来,否则你们是龙虎山强盗乔装打扮我们百姓岂不是受苦?”
正时,龙虎山下的乡勇都来了,俩方人随即对抗了起来。
江渊见此,打开城门走到外面,看着膀大腰圆的中年男人,拱手笑道:“大人高姓大名?”
“这是我们的高教头,三万精兵的总教头。”一个瘦弱的汉子道。
“高教头既然是来杀土匪的,我们自然欢迎,只是县太爷下了死命令,天黑任何人不能进出。”
高教头盯着江渊,冷笑一声说:“什么时候提邢司的人听这些地方官的话了?我知道你姓江,守备大人也知道。”
“没想到我名声竟然传到了守备大人那里,实在是受宠若惊。”
“江提邢不要自误,让我进去见刘老太爷。”
江渊为难,说:“不知高教头几个人进去?”
“我们俩个人进去,还有一人是刘家门客之首,我们都要进去见刘老太爷。”
“自然可以,放俩个人进去我还是可以做主的。”
人群中挤出一个白面书生,手中摇着扇子,对江渊微微一笑,说:“那就劳烦江提邢了。”
江渊向城门上一挥手,城门随即拉开一条缝隙,道:“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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