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通!”游彩衣扯着嗓子吼道:“你这混小子,居然敢在我面前大吼大叫,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帮主,饶……”马堂主的话刚刚说到嘴边,又把话吞去,然后抬头挺胸,趾高气扬的说道:“我就是大吼大叫,我就是不想活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游彩衣快速闪避一个飞过来的石头,然后吼道:“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赶以下犯上!”
“我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我就是以下犯上!”马堂主继续得瑟的说道:“你以为你还是那个说一不二的帮主吗?”
“你就不怕我到刘文面前投诉你吗?”
“去啊!”马堂主笑道:“我甚至可以给你带路!”
“好!好!好!”游彩衣连道三个好,然后道:“可是你说的,希望你将来不后悔!”
“我会后悔吗?”马堂主继续得瑟道:“真是天大笑话,我居然会后悔!”
“那好,我就告诉刘文,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上个月你去帮刘文收城西账,从中克扣了三百金币,别以为我不知道!”
马堂主稍稍迟疑了一下,我不过马上就开口说道:“去说啊,我不怕这些!”
“还有!”游彩衣眼睛里透出了一股精光,道:“你前天晚上睡在哪啊?”
“我……”马堂主突然间有点语塞,结结巴巴的继续说道:“我在家里睡觉!”
“不是吧!”游彩衣煞有其事的说道:“我可是听我手下说,你那天可是去了玉流客栈!”
“玉流客栈?”马堂主连连摇头,但是额头上却冒出了微微的细汗,道:“这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是不是这个你心里知道!”游彩衣继续不慌不忙的说道:“那个玉流客栈不知道什么原因,每次你去的时候,刘文的小妾小橘也会去,每次都是几乎同时来,然后又同时走。”
“我是去那打牌,那个小橘也一样!”马堂主色厉内韧的吼道。
“那也就是说,你们前天在打牌了!”
“是的,我们前天晚上就是在打牌!”
“哈哈……”游彩衣笑了,笑得非常淡然,道:“你不是说你前天在家睡觉吗?怎么又跑到了玉流客栈打牌了!”
马堂主顿时焉了,如霜打的茄子一样,好像随时都可能倒下。
游彩衣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道:“若是我把这些告诉刘文听,相信你以后的日子绝对过得非常好!”
马堂主大气不敢出的盯着定地板,仿佛失去了抗争的勇气。
“你这傻子,不会杀了她!”
这话是应采儿说的。
她是在一旁歇斯底里的吼叫起来,并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马堂主。
她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好,身体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早已苍白。不仅如此,因为疼痛,全身上下冒出细细的汗珠,打湿了全身的衣裳。而她的一双手,却只能堵住大腿上正在流血的伤口。
应采儿的一翻话终于喊醒了马堂主:“对啊,只要杀死了游彩衣。不,打个半残就行了,就能从游彩衣口里套出财产的情报,然后再杀了她,一切多么完美!”
想到这里,马堂主眼睛里冒出了一道精光,迈开了步伐,慢慢的移向了游彩衣。
游彩衣并没有半分害怕,反而专心致志的躲避孙悟空丢来的石头。她笑道:“马通,你觉得你能杀我吗?你杀得了我吗!”
听到这里,马堂主居然停止了脚步,眼睛里露出的尽是犹豫。
游彩衣并没有住嘴,继续说道:“就凭你那两三下子,去欺负一个小孩还差不多。难道还想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眼看情况越来越糟,应采儿大声的对着马堂主吼道:“你真是一个没种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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