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章 身负重伤(第2/3页)  东厂仅一位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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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听出来后面的意思,分明是想让刘基替他们出头,刘基白了龟公一眼也不点破,自己本就是要来帮仇真的,遂故作惊讶道:“竟有此事?当真是无法无天,待我进去看看再说!”随后又对那龟公吩咐道:“叫所有人都在外面给老子等着,如有擅闯者,杀无赦!”说罢便朝春满楼里走去。“是!是!是!”身后的龟公点头哈腰地连道三声是,心里却暗自说道:“哼!这还用你说?连老鸨都被打得昏死过去了,谁还敢进去送死?”

    刚一进春满楼,刘基便瞥见了门口有几张被打翻的桌椅板凳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不过场面还是太,估计也不是仇真和段冥所为,于是抬头朝三楼的一个最大的房间看去,那个房间正是段冥平日来春满楼留宿的房间,果不其然,房门已经没了半扇,估计二人就在里面,可是怎么里面没有半点声音呢?难道?想到此,刘基不禁心里一个咯噔,急忙快步顺着楼梯上到三楼,一到三楼便不由得扇了扇鼻翼,一股不易察觉的淡淡血腥味飘荡在空气中,刘基暗道不好,一个箭步蹿到门口,朝房内一看,顿时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见没了半个手臂的段冥倒在一大片暗红色的血泊之中一动不动,浑身上下的皮肤显得惨白,估计是失血过多所致,屋内散落着被打翻的桌椅板凳,桌板更是齐整整地断成两截,除了段冥倒下的地方,其他地方也是溅满了鲜血,就连窗户上也没落下,整个房间内的血腥味比之刚上楼处更浓,多闻几口便有让人想要呕吐的感觉,真是难以想象仇真与段冥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打斗,皱眉扫视一片狼藉的刘基正纳闷怎么不见仇真时,却被临街打开的窗口吸引了注意力,莫非?想到这里,刘基脚尖点地,从未沾到血迹的地方心翼翼地跳到窗边朝外张望,这条街乃是春满楼的后街,即便是白天都少有人打此经过,此时深更半夜更是看不见半个人影,正心灰意冷的时候,刘基却是无意间瞥见在与街道交错的巷子口处,有一道不起眼的白色光点,似乎是······“寒月?”刘基面色一凝,当即翻身从窗口跃了出去,借着周围几家民房的屋顶,快速来到那条巷子口,俯首看去,只见一人埋头趟在地上不见动弹,手里还死死握着一柄白色的刀鞘,这白色刀鞘正是自己在春满楼窗口看见的那个白点。刘基二话不说,迅速从屋顶跃下,定睛朝那刀鞘一看,果然是寒月无疑,这么说,地上的人便是仇真无疑了。不容多想,刘基慌忙将晕倒的仇真翻过身来,只见仇真胸前简单地用碎布包扎着,殷红的鲜血已经将碎布浸透,而仇真的脸色在月光的照映下显得格外苍白。事不宜迟,刘基将仇真扶到自己背上,背起仇真便朝自己家中跑去。

    白芨正在刘基家中来回踱着步子,此时此刻没有什么比等待更叫她感到煎熬的了,正焦躁不安中,忽听得嘎吱的推门声响起,白芨一惊,却见刘基气喘吁吁地背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闯了进来,待刘基将背上的人卸到床上躺好,白芨方才看清刘基背上的血人是谁,不禁失声惊叫道:“仇大哥!怎么会这样?”“嘘!”刘基急忙做出一个禁声的手势,大口喘着粗气道:“快······快······先救人!”他已经从仇真那里听说了白芨随白果生学过医术的事,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这才直接将仇真背回家中让白芨救治。震惊中的白芨被刘基的话点醒,急忙让刘基去打清水,自己则是心翼翼地将仇真身上沾满血迹的衣服褪去,刚扯掉仇真的上衣,便见一条长长的刀伤自仇真的左肩直至右胸,伤口很深,虽然仇真及时用碎布条进行过包扎,却仍然有汩汩的鲜血从伤口处往外流,此时刘基端着一个盆子从外面将水打了回来,一见仇真的样子,惊得差点将端水的盆打翻。两人再也顾不得其他,手忙脚乱地将仇真浑身上下的伤口擦洗干净,刘基取出自己平日备用的刀伤药涂抹在仇真身上的伤口处,又与白芨一起将伤处仔仔细细地包扎一遍,直到再次将仇真平躺在床上方才与白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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