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肯定剩下来。妹妹你可不一样,眉目含情,顾盼生辉,若要嫁人,可得好好挑选一番。但有一点,嫁人就是嫁人,不能与财势混为一体。若是那样,婚姻就变了味道。一个好女子应该具备三个角色,丈夫在外面受挫时,你像母亲开导自己的孩子一样来开导他、安慰他。丈夫会更顾家;女人以柔为美,如果你与孩子能玩耍在一起,你不经意的举止姿态,在丈夫眼里,他会把你看成自己的女儿一般。这样,你才更让丈夫惦记。母亲、妻子、女儿这三种角色可以互相转变,但要有‘度’。家有贤妻,丈夫不做横事。千万不能在家里给丈夫拱火,说一些‘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谁也不怕’的话。”
此时,安儿一翻身,双手不住乱摸,刘翠花解开上衣,侧卧在孩子旁边,并且笑着对胡月丽说:“啥也不管用,只这最实在。男子春种秋收,忙忙活活一辈子,也为了这口饭,跟孩子一样!”
“妹妹真是受教!嫂子,凭你的容貌和见识,嫁个富家子弟,也会拿你当宝似地看待!”胡月丽确实是肺腑之言。从头到尾,眼前的这位嫂子,从没夸过自己。俗间之事说得头头是道。并且身体力行。她虽然容貌差一些,但心地好。
“人嘴是两层皮,怎么说都行,到了现实,可不是想象的那么完美。”说到这儿,刘翠花换了个腔调压低声音说:“对了,我有长处!确实有长处!”胡月丽吓了一跳,刚才竟说自己的短处,怎么突然之间就转变了想法?莫非是夜深人静的原因?刘翠花继续说道:“咱俩都是女的,我也没啥可隐可瞒的。我时,母亲温了一大锅热水,舀在盆里,给我擦洗身子,边擦洗边乐着说:‘我这个闺女!别看个头不大,可胸脯子却不!这俩梨长得,奇大无比!说个不恰当的话吧,别人进屋得用手去掀门帘,我这闺女进屋,嘿嘿!把手都省了!’”说完,自己就‘嘻嘻’的轻笑起来。“你说,这就是我妈,就是养我的亲妈说的话!”
胡月丽听罢,也开心的笑了。心想:或许自己见识短浅,世间恐怕很难找到这么一个不奸不傻的嫂子。也只有这么一个率真直性的母亲,才能生出一个顽皮可爱,古里古怪的孩子。若没有你给孩子哺乳的情景;若没看见安儿光腚逮鱼那专注的神态,我这个狐狸精,怎么会心生憧憬,前来讨教。
······
如果问路时,你用推理的方法去夸奖一个头发花白、面色黑黄、腰背佝偻,手扶拐杖走路还吃力的老太太,赞美她当年定然是个身材窈窕、莲步裙驱芳尘,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她虽觉言过其实,也会违心地接受下来。毕竟青春已逝,难以回首,徒留怀念和幻想。不论其它,最低能唤回她青春的记忆,美好的遐想,让她顿生短暂片刻的欣喜;或许,能勾起许多往事,忏悔自己当年的冲动和无知。
胡月丽不用奉承,她恰是个青春年少,美丽动人的狐妹子。只要内丹不失,就会青春永驻。她可以随时改变容颜,就像戏中的人物一般,时男时女时老时少,让你不知其本相。她认为,秋实嫂子说的对,凭自己的容貌,找个家庭富足,长相顺眼的朴实男子,结束这独居深山,漫长无聊的生活,过着相夫教子平淡无奇的日子,不再为食物翻山越岭四处奔波,这该是多么惬意的事呢?
俗常,男子当娶女子当嫁,都由媒人在中间牵线搭桥,扬长避短,相互撮合而成。首先讲究的是门当户对,其次是命中的八字生克。让胡月丽最反感的是,男女从不见面,只有结婚入了洞房,男子揭开女子的红盖头,才知道郎君相貌的丑俊。仪式已过,木已成舟,生米做成了熟饭,任你心里有千般委屈,也只能打落牙齿肚里咽,无可奈何地‘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胡月丽想自己找到如意郎君后,再托秋实嫂子去说合。虽说‘两条腿的青蛙不好找,两条腿的人遍地都是’,可到那里去寻找如意的郎君呢?那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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