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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不知何物

    风脉之学起于阴阳。就连用毛笔书写汉字,也讲究阴阳向背、高矮胖瘦、粗细刚柔。因最终是为人服务,所以,最好的风脉,即上等的墓地,就是人五官的排列次序。墓穴是主,居于鼻子处;两侧的山峰,是左右颧骨,就如文武大臣。人生来本就单薄,成就伟业,必须有人辅佐、助力,此即文武大臣也。当然,日月轮回,周而复返,也讲究方位。此类虚无缥缈之学,各家论述,所取角度不同,纷繁不一,即古今相师难于一通。可历代帝王内心,都想江山永固,一姓独揽,绵绵无绝期。而现实并非如此。因有‘龙生九种,种种不同’的说法,后来的帝王们,逐渐放弃了‘立长不立幼’的规定。个个搜肠刮肚,就像在一筐将烂的黄瓜里,去挑顶花带刺的水嫰黄瓜一样。老黄瓜呢?又嫌老旧,跟不上现实发展的需要,但它经历过许多风风雨雨,虽没闯劲,却能守成;嫰黄瓜呢?不知世事艰辛,少于历练,怕其流于形式,言过其实,使江山风雨飘摇。最终的结果呢?只能以自己的喜好而定储君。至于储君能否将自己的理想或愿望发扬光大,却是未知。因自己的不确定性,便寄托于鬼神或命运。‘望子成龙’之望,就如‘望山跑死马’之望。如果家家子弟皆成龙,试问,虫由谁来当?但他们对‘风脉’的信念自是坚定不移。为了不使龙脉受损、被人挖掘,皇家就派重兵把守。恐怕无知乡民私自动挖一铲土,脑袋就要搬家。

    清东陵位于遵化城西。陆腾飞头天晚上就到了陵区,趁夜环视一遍。白天就与当地的住户攀谈一番。当日晚上,趁着夜色又回转左家坞镇。没想到的是,在娘娘庄的西山道口却下起了暴雨。可到了南面的洪家屯却滴雨全无,星斗可数。

    正当他施展陆地飞腾术,从西向东飞奔时,却忽见一道黑影从路北向路南一闪而逝。他暗吃一惊:怎么?荒山野岭之中,还有此等迅捷之物?但不知其是何怪物?想至此,立刻止步,原地腾空,向南张望。却见一个黑点儿,渐去渐。

    任何物体飞行起止,必须有着力点。就连我渡过护城河,也须借助那两根高梁秸秆的上升浮力。可南去的飞行物,其着力点何在?陆腾飞有些疑惑,好胜心起,把内气上提,跃上路南的草木,放开速度一低头追了下去。他追的越近越觉得惊奇:惊的是,前面分明是个人,头背后仰,手平放膝盖上,身不动板不摇,匀速前进;奇的是,此人好像坐在椅子上,任你眼力再好也看不见有谁在抬着他前行。更主要的是,它能随草木的高低起伏而起伏。还有一点也值得你注意,他不走官道,也不走蜿蜒的曲径路,自始至终走得是一条直线。陆腾飞疑惑不解,心内只有感叹,自愧不如。

    正在他思考迟疑时,那轿子离自己越来越远。一不做,二不休,我就不信这个邪,非得看一看你的轿下到底有什么古怪?陆腾飞解下腿上的沙袋,把十几年的功夫全都施展了出来。不管是‘蛙式跳跃、浅尝辄止、亦步亦趋,’还是‘梯云纵、踏雪无痕’。他追着追着,那坏笑渐渐浮现在脸上,莫非前面那坐轿者用得是邪门歪道?并非是什么‘随波逐流、无风起浪’,是在世间消失已久的绝世轻功?想至此,斜身避让,拐个弯儿,用了一招‘急速下降’又追了下去。此法取于到山顶而下山坡之理。若细说就是,‘极速叠步青云’上升到一定高度,便用‘一落千丈’的方法,降至最低点。连续三个起落,陆腾飞就超过那轿子许多。预计超过它有半里左右,便跳下树丛,隐身其间,他想赌一把,看此法是否灵验。那人越来越近,脸型似个独头蒜。头上无发,下额有一部尺许长的杂色胡须。他突然‘汪、汪、汪’地学起了狗的叫声。那叫声急促而响亮。好像是狗突然发现、看见了什么,受到惊吓所致。一阵叫声过后,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那坐轿子的独头蒜瞬间跌落下来,沉没于草波木浪之间。其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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