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九章-叫错了(第1/4页)  逃犯奇遇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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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叫错了

    天圆地方,不单指人的头圆腹方及脸圆额方。还指人死后,男女在纸钱上的区别。如果是男子死了,那纸钱就是圆形的,如果是女人死了,那纸钱就是方形的。陆腾飞在左家坞镇时,经常去东邻串门,所以,才有所了解。除了纸钱的不同外,在‘丧’字的两点上,也有五种区别。因为男人和女人都生在土上。这里的土,却指‘丧’字去掉两点的‘土’。所以,这种‘土’,才有五种变化。首先是,这‘丧’字。它也讲究男左女右,即左点代表男人,右点代表女人。这五种情况具体表现如下:其一,丈夫先亡;其二,妻子先死;其三,夫妻都死了;其四,男子一生未娶;其五,女子一生未嫁。若细分就是,丈夫死了,左点写成‘口’字,右点写成‘人’字。‘口’,表示人不能进食。‘人’表示活在人间,能吃能喝;若妻子先死,‘丧’字上的右点,写成‘口’字,左点写成‘人’字;若夫妻皆亡,‘丧’字的左右两点儿,都写成‘口’字;一生未娶者死了,把‘丧’的右点儿去掉;一生未嫁者死了,把‘丧’字的左点儿去掉。因陆腾飞在锄草时与其他人闲谈,曾说起过这里的禁忌,所以,才让他跟随账房先生一起,在西屋里写一些挽联之类的东西。这也是张禄认为他有才的原因。

    ······

    张禄将孝衫子放在炕上,搬个木凳坐在老爷的灵床旁。十点半后,行礼的人渐渐稀少。其他的孙子们,或坐在凳子上,或坐在炕沿上闲话。中间只有张立新和张立祥这同父异母的兄弟俩,在悠来晃去,随时准备着亲朋到来,磕头行礼。张禄掀开遮盖尸体的青丹,见老爷双眼紧闭,嘴里含着半块糕点。暗叹一声,从老爷嘴中的半块糕点上掰下一块,放在自己嘴里慢慢地咀嚼着、咀嚼着,便把自己与老爷相处时的,那些不为人知的丑事,便一五一十的唠叨了出来:“老爷,你还记得村东的池塘吗?人们都叫它‘裤裆水库’。你还记得南面那裤腿吗?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八年,可我仍记得清清楚楚。那年我十三岁,是我第一次溺水,也是我第一次学会凫水。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是应该恨你,还是应该谢你。你老会立凫,会双脚踩水,不断地告诉我,‘孙子,你看,就这么深,就这么深!还没有齐腰深呢?你走就可以走过来。’我看着你真诚的眼神,想到一向对我很好的老爷,我想,你肯定不会哄我、骗我。我信以为真,傻了吧唧的真就走了过去。我哪儿知道,南岸的稻田地边,常在冬天从冰下取土,那水深有丈余。我一下就沉入了水底,为了求生,我憋住一口气,像个葫芦一样,飘了起来。惊魂之余,左右手交替扒水前行到了岸边。我到了岸边,却见你脸上全是微笑。我不知你是什么心理?不过,从那以后,我学会了狗刨。再后来,我又学会了省力的仰凫。

    也就在那年秋天,我与你的几个孙辈与出生不久的牛犊儿抵架。起初,那牛犊儿不知其意,被我们用手掌抵得往后直退。可后来,它深深领会我们的意图。它那双明亮的大眼睛能告诉你一切。原来,它除了不会说话,它却是那么的聪明。每当我们伸开手掌,它便低头,注视着我们,四蹄后蹬,蓄力待发。每当我们力不从心时,就用另一只手掌轻拍一下它的脑门,以示罢兵休战。因那时年幼无知,不知其后果,就觉得我们与牛犊玩耍,就如孩子在一起游戏一样。但时间一长,我们虽轮番登场,却各个败下阵来。所以,拍它脑门的次数越来越密集。而这些玩闹,都是你老教给我们的。在当时,我们觉得乐趣无穷。可后来发生的事儿,却让我心有余悸。

    饲养员见它已有三个月大,怕它再大一些难以控制,就让宋叔用根绳子拴在它的颈项上,领它去河边溜达溜达,吃些嫩草。你老也知道,那宋叔是个罗锅。后背耸挺,头向前伸。好像随时拉出一副与牛抵架的姿势。他怎知厉害,双手提绳,放在胸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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