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得无影无踪。大有沧海桑田之感。她顺树梢望去,那摇晃似风吹的枝条,只留有不尽的惆怅和落寞。她嘴里喃喃地哼唱道:
恨我年少,与哥哥比肩多好!
恨我来迟,我比画中人晚到。
相聚短,寒尽花开人去远,空留香风绕。
相处情,难忘怀,美好时光无处找。
妹心已如芳草地,年年绿,随君去,天涯海角。
妹愿化你银钱袋,天天看,顿顿瞧,永挂哥哥腰。
无垠庄人爱睡觉,我却睡不着。守锅待蛋哄妹妹笑,难道不落巢枝和羽毛?
妹妹还是,许多的事情不知道。自从遇见你,洁净的心田已长草,锄了还长,越长越长,怎么锄也除不掉。······
陆腾飞奔行数里才落与平地。田间地头,总有那起早的勤快人在干活。施展轻功太引人注目。白天,耿云霞寸步不离,不敢练功,只有晚上偷偷出外。他走出那么远,才忽然想起了她送给自己的那封信。他坐在路边的石块上,将信展开。没想到,里面却夹有一张银票。他暗叹一声,难怪要让我离开三里以后再看,她是怕我坚辞不收啊。这妹妹虽,考虑事情却很细致周到。她把银票放在信里,没放在送我的钱袋里,她是怕我发现。我无忧无虑、美美地度过了一个温暖的冬天,临走还送我银票,我成了什么人?这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他边想边将信展开,只见上面写道:初次见面,便觉亲切。不禁伸手扶助,以为靠近。为尽人女之情,委屈哥哥,陋居三月有余。时日虽短,妹心欢喜。
夜静独坐,幻想雎鸠,思哥哥如君子而不好逑,妹妹或许并非是窈窕淑女。
哥哥所赏画中人,并非男子,实是一位绝世美女。从此分别,妹妹无望,只望画中人能成为我的嫂子,夫妻俩比翼双飞。
自知别后,再见无期。泪眼模糊,过往只成追忆。幽寂林中,雌鸟空啼。朝来暮去,云霞悠悠。哥哥赶路,抬头偶望,心愿足矣。
陆腾飞看罢,眼里含泪。你是让我初次动心的妹妹,我怎能把你忘记?我多想抱着你,一直把你抱到我家里,可你不知道,我已无家可归。他脑海里又想起了过往的点滴:
“哥哥,总坐着看书,你不累?你起来活动一下。”她用手将他拽起。
“我进了你家,由叔叔降为哥哥。现在,我好像又变成了你的弟弟。慢慢的,你非把我管傻了不可,等你父亲病好了,我都不知道走了。”
“那更好!难道,有我这个妹妹天天陪着你,你不欢喜?”
“欢喜,欢喜!”
陆腾飞起身后,见耿云霞正用手从自己的头顶上往自己身上比划,便问道:“二姐,我比你矮多少?”
“你也太矮了,才到我的耳朵这儿!”她撒娇、自豪地笑着说。
“我再降个台阶呢?”
“那才到我肩膀这么高!”
“你十五岁就长这么高,已经够高的了,再高的话,进门不注意,会把门框撞坏的。”
“我会告诉他,让他把门弄高一些,反正他也听话。他今年二十二岁,我十五岁,如果把他过年长的那一岁算在我的头上,用不了两三年,我就跟他一般大了。哥哥,你愿意不愿意把你过年长的那一岁让给我,算在我的头上?”她走下台阶,边溜达边自言自语。
“你这个傻丫头,你嘟嘟囔囔地说什么呢?”
“我没说什么!没说什么!”她脸蛋害羞的似红灯笼一般。
······
八月的一天早晨,东南方向天色阴沉,仿佛一道闪电撕开黑幕,那雨就会落下来。陆腾飞见人们陆续的都向东去,也随在其后。问过一老伯才知,堡子店镇今天是集,人们是去赶集。平时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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