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还不是好汉子呢?”刘进三说到这儿,自嘲地笑了笑,接着说:“我听到路边有人喊,天要下雨了,赶快走吧!可我正拉的一丝两气,双手不住揉搓着肚子,哪有空闲搭话?等我出了玉米地到了路边一看,我那辆独轮车已被推出去很远。推车那人边走边不住回头看,大概是盼我跟上去,他好把车还给我。我不想让那人受累,赶忙往前追,可我没跑十几步,又匆忙拐进了玉米地里。”
陆腾飞笑着说:“只要刘兄别拿我当贼,我就知足了!”
“那怎么会?兄弟,这来来回回的让你受累了!”
“你大概是从堡子店镇集上来的吧?”
“我若回到刘家庄再赶到这破庙里,恐怕到现在还在路上呢。”
“你坐下说,找到车就不用急了。”
刘进三坐下后,继续说:“我进了镇,见独轮车放在显眼的位置,却不见旁边有人。我哪管这些,匆忙跑去南面的药店。大夫给我号脉、抓药。我拿上草药去找与自己熟悉的饭店,让人给我熬药。这时,就听外面一阵骚乱,进药店的人说,路中有辆马车的马惊了。我哪有心思去外面看热闹,巴不得那药熬好,肚子不再难受。等我吃过药,歇了一会,觉得稍好一些,就出店门去找自己的独轮车。这时,外面已下起了大雨。那雨点落在屋顶上,落在地面上‘啪啪’有声。我顺着屋檐跑过去一看,独轮车早就没影了。”
“我原想着,把车在显眼的地方,你一看便知。可你总也不上来,我这个人从来不会做买卖,就去街上转一转,顺便打听一下菜的价格。菜因为该卖了才去摘,家里出的菜,赶快出手,免得下雨挨浇。可能我是个急性子,不想等人们散去,或被雨浇跑,自己再推着车往回走。这时,镇南上空突然响了一声炸雷,一匹红马惊了。我截住了红马,赶车的是千恩万谢。我想的挺好,这四筐菜有了着落,怎么也得卖个好价钱。可人家不要菜,想要我这个人。到最后,我按每斤菜一文钱的价格给卖了出去。菜钱和我的包裹都在你车上的木匣里。只是···只是···”
“兄弟,那车上的鱼是怎么回事?那鱼最的也得有三斤左右。”
“今天上午,我遇到了两件怪事,第一件就是这鱼,第二件就是你的那杆秤。”
“怪事,鱼和秤!你详细地说一说。”
“我卖了菜,推车往回走,出了镇,路上空无一人。正在四外观望时,大雨如注。去刘家庄太远,我就向这座破庙走来,想到这庙里避一避雨。刚拐过弯来,没走三十步,眼前一声响雷,吓得我浑身一哆嗦,僵立在原地,立刻默想以前自己做过什么有违底线、让人讨厌的事情。透过重重雨帘及银白色的闪电,我发现路东的一块开满白花的地里处处是鱼。我稍一愣神,抄起一只筐就跑了进去。一会儿,三筐已满。我把手里的筐弄有多半下,将秤放在鱼上面,推起车就走。没想到,我上木板桥刚走十几步,秤盘子下面的鱼,像有人喊了口号那么整齐,突然高耸了一下,秤盘子、秤砣、称杆子这老哥仨就同时掉进了水里。我还直纳闷,这怎么可能?铁秤砣、铜秤盘子是有分量的东西,望高耸起也应该落回原位才对,怎么会倾斜落到水里呢?这事我还没想明白,接着发生的事更是让我惊讶。我以为,秤砣和秤盘子掉进水里固定沉入水底。没想到,他们就漂浮在水面上。”
“什么?秤砣和秤盘子能漂在水面上?”孔方伸着脖子好奇地问。
“可不是!当时,我都傻了,呆呆地看着它们。秤砣坐在秤盘子里,称杆子横在秤盘子外沿上,它们就在水面上旋转。我看了一眼别处,它处的水直接向西流去,没有漩涡。可秤盘子这儿有漩涡,它们只在漩涡的边缘旋转,就像下面有人用手托着它们在转。本来我不信,可它却真实地发生在眼前。我不知看了多长时间,怎么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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