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些杂书,取乐而已,对这种东西想来嗤之以鼻。
“心情不好。”既零干脆道。
……
“我方才心生好奇,想着得是做了多大的孽,生来就是个这样的命理,便开了天眼瞅了眼梓乐的前世。”既零说到这里,眼里冷了三分,“她前世生为男子,是太师家公子,瞧上了个渔妇,强取豪夺,屠了人夫家,连带一个未足岁的婴孩。那渔妇最终自尽,去到地府找阎王爷告了阴状,赌咒他来生来世,永生永世,众叛亲离,爱而不得。”
楚浅秋却似乎是没抓到重点,眼里冒了星星:“师父还会算前世今生,真厉害!”
既零揉了揉楚浅秋的脑袋,眼睛里满是宠溺,看的洛云川一阵白眼:“不过些小把戏,我是不愿教你。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六界运转着,没谁逃的了天道昭彰。历的多了,持一颗本心不动,局外旁观,前世因果,知与不知便也无所谓了。”
楼招听着这一番谆谆教诲,实在是一身鸡皮疙瘩,啧啧两声:“话说的虽轻巧,到了你这年岁,不也没忍住看了人家前世事了?”
权威受到了挑衅,尤其是在俩徒弟面前,绝不能忍!既零又是啪得一拍桌子,吓了楼招一跳,挑了眉抬高了声调:“这能一样吗!我家浅秋被人打晕这事儿,多半跟这公主脱不了干系,本峰主能做个局外人?”
楼招吓得赶紧摇头:“怎能是局外人,小零儿爱徒受委屈,我这心里也是极气恼的,此事断不能了!”
楚浅秋听了这话也急了,她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等委屈:“那师父不给我报仇!”
“急什么,若寻着证据,为师自替你好好整一下这位公主。”敢伤她的徒儿,就得付出些代价才是。
洛云川却听出些不妥了:“若没证据,师父不会是猜的吧?”
“妖的直觉向来是极准的。”楼招道了句,“这小女子不简单啊。”
“你也觉出来了?”
“嗯,我就是觉得我那小侄子眼光还是不错的。”楼招啧啧两句,支着头似在回味着,叫既零一个眼神瞪得正襟危坐。
“师父,这昱王府里像是布了道阵法。”洛云川道。
既零闻言皱了眉头:“我说怎么一进来就觉得不对。”偌大一个昱王府,装饰上自不失奢华,却总觉着沉闷,里面人也都是恹恹的,“可瞧出些什么了?”
洛云川摇摇头,他不过去峰回峰学了个皮毛,覆盖了整个昱王府的阵法可算不了小了呢。
既零指尖敲敲桌面,看了眼外面池子。皇家殿宇向来修的讲究,昱城所属风涟国,国运属水,这昱王府自当是引了活水,暗渠湖池围了整个王府。这池子里恰又种了莲花,还没绽开,也露了头角。既零走了出去,足点池水,行至莲叶旁,俯下身子触了朵莲花,侧耳瞑目倾听着,发丝垂落于池中,竟引了只红鲤追逐。
再回来时,也懒得管那缕湿了的发梢,看了眼天色,倒真是多变。去日还明丽的紧,看现在这模样,怕是该降场雨了。正清凉。
“晚些时候,你陪为师好好逛逛这昱王府。”这话是对洛云川说的,“浅秋就同楼招在这儿等着吧,若再出差错,我就剥了你这层狐狸皮做件披风。”
虽是不愿,楚浅秋也知道,既零不会带她一块儿的,撇了撇嘴,退而求其次:“那我要去夜市。”
“随你,不再丢了就好。”上次是楼招大意了,既零这次咬破了指尖,在她掌心画了道妖纹,若这般了还能再出事,怕就不是她能解决的了。
既是朵莲花,自当喜雨的,只是既然出门在外,丛云峰的形象还是得要的,便撑了那把沉星,缓步慢行着铃铃作响。
自那株莲那里得了信儿,这王府中确有一处值得琢磨。梓乐公主而今虽光鲜,却也有不受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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