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站下车,两人便相互道别,李珍宝坐上出租车直接去了京城南站,准备乘坐去哈市的特快,特意让出租车经过京都广场,隔着玻璃瞻仰了伟人画像。
还是老习惯,售票窗口没有去哈市的火车票,就买月台票先上车,等火车发车后再去补票,运气好说不定再次能补到软卧。
但火车上乘客爆满,李珍宝只得补了站票,拧着行李包挤在车厢结合部,这环境跟软卧车厢比,不啻天壤之别,又脏又臭,人来人往,孩哭大人吵,片刻不得安宁,可老祖还是不停督促他打坐修炼。
无奈李珍宝只好在众目睽睽之下,盘膝坐在铁板上,强制自己摒除杂念,进行吐纳。为了防止别人好奇问东问西,还隔上一两时换个车厢连接处打坐。
直到半夜三点多,乘客们都七歪八倒的睡去,李珍宝才能真正能静打坐几时。
只是没清静几分钟,来了两个吸烟的,边吸烟边在悄声说话。
李珍宝如今视听功能比之前强多了,在火车上打坐,努力屏蔽视听,不等于他能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何况那两人说话内容还很“新颖”!
“雄五,这都要天亮了,咱们俩才干了三票,大哥怕会生气啊!”
“我有啥办法,这两节车厢都的穷鬼!有点钱也是塞在内衣裤裆,不好下手啊!”
“麻痹的,偷不到咱就明抢,用刀顶着,没谁敢咋呼!乘现在都睡了,去抢那娘们,少说几千上万!”
那个叫雄五的狠狠抽着烟,半晌才说:“那就抢的!老九咱们走…”
李珍宝没听到还倒罢了,听见了就不能坐视,换以前没修炼也许不敢,如今正愁没处施展,何况还是做好人好事!当即站起说:“你们俩哪也别去,就呆这里!”
老九吓了一跳,他身材略单瘦,可性子邪乎,当即直棱着眼盯过去,是个和自己差不多身形的年轻人,心里本来就躁气,正憋着要动刀抢呢,万丈怒火化成一声狞笑:“朋友,你要咋滴!”
雄五也吓了一跳,不过生性谨慎,狠狠盯着那子,手却伸进裤兜,握住了跳刀。
李珍宝挥手驱赶着烟雾,说:“叫你俩别犯罪,就这么简单。”
车厢连接处还有三人在地上睡着,听到动静都惺忪着眼看着,有个人还嘀咕:“半夜三更吵什么!”
老九上前一步指着那年轻人鼻子:“你别管闲事,免得…哎哟!”
李珍宝哪容他放肆,伸手叼住老九手腕脉门使劲一拧,老九就哎哟着蹲了下去,浑身酸软无力。
雄五见那年轻人并没动家伙,扑过去就挥拳猛击那人鼻子,只要打中,肯定涕泪直流毫无反抗能力。
他们这一动手,吓得其他几个乘客赶紧躲避,倒是给他们仨留出了打架的空间。
李珍宝敢挺身而出是依仗着修炼果,可也没敢大意,全神贯注之下,发觉雄五挥拳打来并不很快,赶紧抬起右腿踹过去,正好在拳头堪堪打到鼻尖,将雄五给踹倒在地。
雄五只觉得腹巨疼,气都喘不上来,虾米一样蜷缩在地,后悔没直接拿出刀来。
李珍宝大为得意,几乎不费气力就制服了两个扒手,伸手把雄五拖到里面,左手扣住了他的脉门。
老九知道遇上了练家子的,好汉不吃眼前亏,低声哀求:“这个大哥,是我们瞎了眼,得罪您呐,还请高抬贵手,放我们兄弟一马!”其实心里想着只要脱身,就要纠结兄弟们废了这子,练家子又怎么样,还能打过十几二十人?!
李珍宝低喝道:“闭嘴!”又冲那几个受惊吓的乘客笑着说:“你们坐你们坐,没事了啊!”
那几个人不愿参和,各自拿着行李走了。车厢结合处只留李珍宝三人。
雄五也缓过气来,强忍着疼痛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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