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宝现在勤加打坐,是尝到了打坐带来的好处,昨天他背着铁缸走爬山,双肩后背被沉重的铁缸磨得血肉模糊,浑身上下连骨头缝里都酸痛,还被毒蛇咬伤。
可经过吐纳周天,不仅蛇毒、浑身酸痛一扫而光,连双肩后背的伤势都好了些。
很快大火就将铁缸里的水烧开,以至于蒸汽将铁盖冲得噹噹直响,李珍宝很不情愿地起身,将大火掩成火,还得时不时给火添柴,真是耽误打坐。
俢于琅道:本尊传你一道法门,可将熬制的药汁,用亿万毛孔吸纳。
李珍宝还没来得及答应,就听到老祖念出一段真气运行之法,倒也不难,按照法门调动真气,顿觉浑身上下无数毛孔大开,外界空气竟随着真气流转进入体内,氧气转入肺部!二氧化碳等浊气亦能经毛孔排出。
嗯……这法门还能代替口鼻呼吸!李珍宝惊讶地想,不禁钦佩万分。
俢于琅嗤之以鼻,灵力运行有万般变化,这只是微不足道的法门而已,只是懒得详细与之解说。
李珍宝惊喜之下,兴致盎然地用毛孔呼吸,玩得不亦乐乎,就是需要耗费真气,难免觉得美中不足。给火添了几根柴,又开始打坐吐纳,恢复真气。
很快两时过去,俢于琅道:乘热赶紧进铁缸吸纳药汁。
李珍宝有点傻眼,黑乎乎如酱油一样还冒着气泡的药汁,那可是开水啊,伸手指去试,被烫得触电般缩回,喃喃地说:老祖,会煮熟的……
俢于琅哼了声道:难道你要违抗?!
李珍宝哪里敢,脱去身上的衣物,纵身跳进铁缸,在嘶吼中盘膝坐下,那种痛彻心扉的剧痛让他颤抖着,下意识就要起身逃离。
说来也怪,丹田处涌出一股真气,飞速在体内盘旋,竟减轻了极大的痛苦,让李珍宝神识一清。
其实都是俢于琅暗中调动灵力,不想教会李珍宝灵活使用,免得修炼懈怠。
虽然仍能感觉到皮肉火烧火燎般疼痛,但终究能承受,便开始坐直了身躯,按老祖传授的法门搬运真气,顿时全身毛孔大开,百斤各类药草熬制的药汁顺着毛孔就吸纳进了体内。
药汁的药性立即发作,李珍宝浑身僵硬,似乎不听大脑使唤,自然也无法搬运真气吸取药汁,又是丹田内涌出的真气盘旋在体内,让他重新掌握了身体。
药汁被吸收,清水则排出毛孔,不到五分钟,铁缸里就只剩下清水和熬得稀烂的药草渣滓。
李珍宝艰难起身,勉强睁开一线眼皮,只见浑身肿胀,亮晶晶如猪尿泡,不用说是严重烫伤,可怜胯下的弟和子弹袋,颤巍巍毫无知觉,也不知几分熟……
而且体内麻痒难当,好似亿万蚂蚁在啃噬,肯定是那些剧毒蘑菇的毒性发作,却不敢伸手去挠。腿一软跌坐在铁缸内,好在药汁被吸收,让他的口鼻露出了水面,干脆就在铁缸里打坐好了。
花了好几分钟才摒除了杂念,用丹田内剩余不多的真气行运周天,所到之经脉,竟暖融融分外舒坦,肉体各种痛楚酸麻几乎察觉不到,很快进入了忘我的修炼当中。
丹田真气用完便吐纳恢复,周而复始,忘却了时间,十二次周天结束,时间飞快过去了二十几时,感觉没了火辣辣的疼痛,李珍宝这才从铁缸出来。
低头看去,把他吓了一跳,所见之处皆呈深褐,胯下弟犹如腊肠,抬起胳膊,转头看向后肩,无一不是深褐色,的成印度阿三了。
跳进溪用清泉不住搓揉,可依旧如故,似乎药汁颜色已经深入皮肤了,昔日他引以为傲的帅气应该不复存在,好在弟重新恢复知觉,皮肉之伤大好,倒是不幸中的万幸。
正在患得患失之间,忽闻脑中传来老祖令谕:继续采集药草。
李珍宝提不起丝毫反抗,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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