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了饭,硬给李珍宝在花县最大的宾馆,开了间最好的房,又要去歌厅唱歌,李珍宝见他们都快醉了,推说自己还要去看望叔伯姨舅,只好作罢,约好明天早上一起吃早餐、留下手机号码,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送走刘洋他们,李珍宝溜达上了街,寻了个卖行李包的店,那些装野山参的锦盒实在不好拿在手里,买了个拖箱,将八个锦盒放在拖箱子里,算着有七家长辈要看望,姨关系最好,就准备送两支野山参,拖着就去姨家,他虽不确定十二年过去了,姨还住不住在原地,总要碰碰运气。
还好运气不错,姨依旧住在老地方,十二年过去了,姨五十多,应该早退休了。
站在门口,李珍宝听到了姨和姨父的声音,这才平息心绪,敲了敲门:“姨,我回来啦!”他神识探查到房内姨、姨父楞住了,苍老很多的脸上,都露出万分惊喜的神情,姨马上起身来开门,还没到门口泪珠就噗噗直掉。
李珍宝也红了眼睛,使劲吸了吸鼻子,露出最开心的微笑,等待大门打开。
门呼地开了,姨楞楞的看着门前的帅伙,还抬手擦了擦眼睛。
李珍宝笑道:“姨,您认不出我了吗?我是珍宝啊!”
姨打量了会这才拉住李珍宝的手,哭道:“真是我家珍宝啊,回来就好,快去屋里,老头子,真是珍宝回来了。”
李珍宝被拉进屋里,房子进行过装修,地上也铺了地砖,赶紧脱了鞋子,把行李箱放好,才喊:“姨父,您身体好吧。”
姨父笑呵呵地说:“好着呢,你呀,一走十几年,让你姨惦记着呢。来,坐,我给你倒水。”
姨拉着李珍宝在沙发上坐下,不住上下打量,泪眼朦胧地说:“珍宝,我不是做梦吧,你、你怎么跟走时一样呢?”
李珍宝说:“姨,您不是做梦,是我回来了,辉丽都结婚搬出去住了吧?”
姨说:“辉调去市里好几年了,丽两口子就在县里,时不时来看看我们。咦,怎么只你一个啊,你老婆孩子怎么没回来?”
怕姨担心,李珍宝笑着说:“我来得匆忙,他们以后会来看望您老的。添的是孙子还是孙女呀?”
姨父端着茶水过来,李珍宝忙起身接过,姨说:“辉丽都生的女儿,独生子女嘛,我也不封建,孙子孙女都好!”
李珍宝仔细打量打量两老,觉得他们身体都挺好,打开行李箱,取出两个锦盒,说:“姨姨父,见您二老身体好,我是真高兴,这里有两支大兴安岭的野山参,给您二老补补身子。”说着掀开锦盒,两株野山参须根虬缠,都近四两,很是珍贵。
姨姨父也没推辞,晚辈的孝心嘛,现在经济发达多了,人参也不是以前传说中的金贵玩意,但看到这么老大两支,似乎还新鲜着,也觉得稀罕:“这么大两根啊,挺贵吧?”
李珍宝说:“山里野生的,炖汤泡酒都行。”
接连几天,李珍宝就忙着给父母上坟、走亲戚。伯叔姑妈舅舅大姨都老了,自己同辈的兄弟姐妹们早成家立业,也蛮关心他,得知他要南下,送上了美好的祝福。
李珍宝以前的房子因房改被单位收了回去,他的工作依旧是停薪留职,只是每年要缴纳些费用,姨都按时办了,随时都可以去上班,他自然不会去,还得南下赚钱开宗立派呢!
得闲就和刘洋几个喝酒唱歌,快活得很。等新户口本身份证拿到手,他就准备南下了。
刘洋考虑周到,带他去县局办了特区边防通行证,去了羊城总要过深市珠市玩玩的。
告别亲人朋友,李珍宝婉谢了张兵送他去岳州,选在深夜离开了花县。花县到羊城空中直线距离千余公里,御剑飞行也就一个时而已。
羊城是国际性大都市,夜晚灯火辉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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