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主任淡淡地说：“你不答应也由得你，可没有我出具的健康证明，你这辈子哼，想都别想走出精神院。反正我也不吃亏，你多住一天，我就多得一天财政补贴。”

    徐小乐一愣，这他妈的比监狱还黑暗啊，气咻咻地问：“帮你做什么事情？我还要读书呢！”

    老王主任不急不忙：“你读书干什么？”

    徐小乐呵呵了：“我不读书，以后怎么找工作？”

    “找工作干什么？”

    “废话，不找工作，你养我？”

    老王主任呵呵一笑，又起身打起了太极，慢吞吞地说：“你连大门都出不去，怎么找工作？”

    徐小乐神情沮丧，缓缓坐下：“说吧，让我干什么？”

    “很简单，给我去偷一样东西。”

    徐小乐一听，立马爽快地答应了下来：“行，成交！”

    原来他心中暗道，“要偷东西，肯定是去外面，老子一出去，难道笨得再回来？”问道，“去哪里偷？”

    “后院。”

    老王主任的回答让徐小乐心里凉了一下，不过随即释然，后院的围墙虽然不矮，将近两层楼高，但也拦不住他，要想出去，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徐小乐点点头，说道：“行，不过我有条件，本来我没有什么精神病，却还要帮你干偷鸡摸狗的事情，你得给我一笔补偿。”

    “小兔崽子，还学会坐地起价了。”老王主任干咳两声，“可以，你开个数。”

    徐小乐想起昨晚，老王主任进账八万，小心翼翼地伸出四个手指头：“四万！”

    老王主任看他一眼，转身回屋，徐小乐心里有些忐忑：我这是要价太高了？

    谁知片刻老王主任出来，将两沓钞票朝石桌上一扔：“这是两万定金。”哼了一声，“贪婪的人，总以为这世上，钱是最宝贵的东西。”

    徐小乐出生贫寒，兜里的钱最多的时候，不超过四百，还是他一个月的生活费用，这时攥着两万人民币，心中呯呯乱跳，对他来说，这简直就是一笔巨款啊！

    “偷什么？”徐小乐利令智昏，不加思索地问。

    “一颗药丸。”

    “药丸？”徐小乐心里有些明白了，这老头看起来要死不活，他要偷的药丸，肯定是能治好他的病。

    徐小乐紧紧抓住钞票不松手，刚才肚量也太小，早知道老丫挺的这样爽快，干嘛不一锅端？给他要八万呢？

    他一边懊恼，问道：“可是我有件事情想不明白，后院看起来也没有人住，要什么药丸，还需要偷吗？”

    老王主任哼一声：“没有人住，那是一般人看不出来，里面呀，呵呵住的人可多了。”

    徐小乐打个冷战：“一般人看不出来？难道难道里面住得有鬼？”

    老王主任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盯着徐小乐，问道：“你见过几次鬼了？”

    徐小乐心中害怕，嗫嗫嚅嚅地说：“两两三次吧。”

    老王主任嗤一声，用嘲笑的眼光看着他：“那还这个怂样？”

    徐小乐脸色一红：“那药丸长什么样？在后院哪栋楼房？”他此时双手抓着两沓大钞，似乎胆儿也肥厚了不少。

    老王主任看看四周，低声说：“来我房间。”

    徐小乐跟着走进四号楼门洞，扑鼻一股淡淡的霉味，见走廊两边墙皮剥落，露出底下的红砖，心想，这老旧楼房，怕比自己的年龄还要大上两倍。

    徐小乐从老家乌衣镇考到中南县四中一年不到，自然不知道：这精神院的前身，是一座年代久远的监狱，后来监狱搬迁，王主任就以极低的价格包租六十年，开了这家精神病院。这时距租赁合同到期，还有十年。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