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烟雨无奈,只好让青儿打起车帘,一脸戒备地看着刘湛,“殿下何事?”
刘湛打量了纪烟雨一会儿,忽然笑道:“纪姑娘似乎很怕本王?”
纪烟雨脸色一沉,“殿下几次三番戏弄烟雨,烟雨还想问问殿下,烟雨究竟是何时得罪了王爷?”
刘湛眼睛闪了闪,“纪姑娘何出此言?本王对纪姑娘可是一片真心,呶,你送了我一件礼物,这就是我给你的。”
说罢,刘湛从怀中取出个小小瓷瓶,递了过来。
纪烟雨看了看,却没有接过来,“烟雨驽钝,实在是不知道烟雨曾送了什么礼物给殿下,竟得到殿下的青眼。”
刘湛微微一笑,“你若真想知道?便附耳过来。
纪烟雨皱了皱眉,咬唇不语。
“那便罢了,本王自己知道就好,嗯,将来再告诉想知道的人。”
刘湛扭头作势要走,见纪烟雨并不拦他,心中不快。
他略微回头,正好撞见裴元启探究的目光,遂促狭地故意往车内探了探头,抢在纪烟雨耳边说:“长生这个孩子本王喜欢的紧,没有纪姑娘,本王也见不到这个孩子,这不就是份厚礼吗?”
纪烟雨浑身一颤,猛地看向刘湛的眼睛!
刘湛眨了眨眼睛,状似无辜道:“纪姑娘为何如此看本王,难道本王脸上贴金了不成?
说罢,还故意摸了摸自己的俊脸。
纪烟雨压下心中的不安,缓缓道:“那也是殿下跟长生的缘分。”
刘湛忽然道:“伸出手来。”
纪烟雨不解,刘湛不耐烦地将袖中的瓷瓶抛入纪烟雨怀中,“一天三次,半个月就结痂脱皮了,一点儿痕迹都不会留下,拿好了啊,这是宫中秘药。”
纪烟雨脸一红,好一会儿才闷声道:“如此,烟雨多谢殿下。“
只见刘湛一改嬉笑表情,严肃道:“下次见到本王穿白袍时,万万不要过来,那是本王心情不好,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喜欢欺负女孩子,知道么。”
见纪烟雨一脸的不明所以,刘湛也不解释,只温声道:“照顾好长生,我……走了。”
刘湛说罢,上马而去,经过裴元启的时候,故意说道:“裴公子,本王给你讲个笑话吧。”
裴元启皱着眉头,看着刘湛不说话。
刘湛坏笑道,“两只天鹅在水里游地好好的,忽然一只鸭子冲了过来,这个鸭子啊,觉得自己也是天鹅,非要跟天鹅一起游。天鹅厌恶它,纷纷飞走了。鸭子张开翅膀,忽然发现自己飞不起来!再低头一看自己的倒影,哎呀呀,这才发现自己只是一只鸭子!裴公子,你说这个笑话好不好玩儿?”
裴元启眼里一片阴霾,抿紧了双唇。
刘湛嘿嘿一笑,与他错开马,径往前面去了。
裴元启回头望向纪烟雨的马车,紧咬双唇,默然无语。
恰在此时,官道上忽然来了一骑快马,马上一个家丁打扮的人迎面向车队冲来。
早有晋王府的侍卫喝道:“什么人?竟敢冲撞晋王!”
那家丁看到王府侍卫纷纷亮剑的气势也有点发蒙,只得大声喊道:“老太君!老太君,裴祥有急事报!”
“小祥子,什么事啊!大呼小叫的!没了规矩,还不下马?”
“薛妈妈,府中出事了,快,快带我见老太君!”
车帘“刷”的一响,裴老太君露出头来,“到底什么事儿?”
“相爷他,他早朝时顶撞陛下,被当廷杖责,现已下了天牢啦!”
“你说什么?”裴老太君太阳穴突突的,“你再说一遍!”
裴祥抹一把眼泪,跪在地上道,“小的说,相爷入了大牢,府里一片混乱!大老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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