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在清晨的时候,推开了陪楼的木门,她张望了一眼地上,除了星星点点干涸的血迹外,罗伯已经不在大厅里了。
她朝着里屋小心的踱步,那哼哼唧唧的呻吟从里屋的床上传来。
玲探头过去,罗伯裹着被单躺在床上,那双被大鱼啃食面目全非的手臂自然的垂在床沿,胳膊上用力的绑着一根绷带。看来罗伯一时半会也不会咽气了。
超玲找了边上的椅子坐下,目光和那张丑陋脸上浑浊的眼神对峙着。
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两颗药丸,放在离他最近的桌上,顺便从还有一半的水壶里倒了一杯水在杯子里。
然后她回到刚才的椅子上就坐着。
“不用看我,我不是来看你笑话,是来看你死了没有,既然没有死,桌上的消炎药你吃了。。。但是药不多了,你如果继续流血或者发炎,我也救不了你。。。”
玲冷冷的说着:“我希望你清楚,不是我不管你。你的老相好也不闻不问,我也纳闷着,你说你着了什么魔,豁出性命都可以?你可是愚忠啊。”
玲叹了一口,起身准备离开。
“你那么想合着婆婆把我杀了,你说你我是该救还是不救?也罢。。。看你这样子,也不长了,何况你是哑巴,我真想杀你,你这时候也是喊不上话。”
罗伯依旧轻声的声音着,他侧着脑袋,诡异的脸盘里,那双浑浊的眼珠子直溜溜的看着超玲。
“我下去再进来。。。估计是来收尸了。”
超玲摇了摇头,关上了门。
玲蹑手蹑脚的朝着主屋三楼走去。她听见婆婆在自言自语的低吟。
“我一定要杀了她,如果不杀,我们都会死。”
“什么?杀不了她。。。不可能,罗伯失手。。。我也要亲手杀了她。。。对!。。。我绝对可以杀了她。”
。。。。。
玲轻轻的坐在楼梯沿上,她望着婆婆房间的方向,听着她疯了一样的自言自语。
她紧紧的搂着自己的双肩,她感到害怕,但不知道为何,心里有着和害怕一样的恐惧存在,那就是碎了一地的心,或者是这天就像着了魔一样的歇斯底里。
“你说我能不能杀了她?你快告诉我啊。罗伯?”
婆婆自言自语的低语。
“罗伯。。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我跟你说过的,我不断重复做着的那个梦。这个岛上的人都会这样。下场都是一样的。罗伯。。。你说话啊?”
婆婆在对着空气说话,她应该幻想着罗伯在她边上。
“这些年来,都是你陪着我。。。这些都是报应。你说话啊。。。对了,我忘记了。。。你说不了话了,你是哑巴啊!“
婆婆突然声嘶力竭的哭着说。
“难道这就是当初这个岛上的居民死光了留下的诅咒,你说是不是啊?”
门楼的铃铛声,让婆婆突然变得安静下来,超玲急忙起身,轻轻的摸下楼。
交通船的阿照来了。
“太太,你要的东西都带来了,放老地方吗?”
超玲点了点头。她没有忘记自己答应过的承若,她把一袋用锦囊装着的首饰递给了阿照。
“帮我交给阿祥,其它的我也给你们备好了,你们分着便是。“
“太太。。。这。。。”
“不用对我客气,我在这里还要麻烦你们。”
“那太太,我就收下了。。。阿祥那也正需要一点。”
“他还好吗?”
“还好。。。”
寒暄了几句,阿照把该整理的东西都弄好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拍着自己的脑门:“你说我都忘记什么了。。。”
“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