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按照刚刚夫人的指引,很快就来到了莫家,一进门但见院内全然没有生气,院子不大但陈设制备的很齐全。院子东南角的小花园被打扫的很干净,里面仅有的佛手莲已经发黄,凋落,矮矮的杂草和野花交相点缀成另一翻风景。内门前种了一棵年幼的槐树,但稀疏的枝条与房子格局显的格格不入。
进了房间,只见屋子里狼藉遍地,一股刺鼻的酒气扑面而来,一妇人正在细细的打扫。但见有客人进来妇人停下手中的活,在旁边凌乱的桌子上找到茶壶又去沏了一壶热气腾腾的茶。
“你们先坐会,老莫过会就回来了!”那妇人脸上写满了慈祥。
“您的儿子多久没回家了?”白展直接开门见山。
“不瞒您说,从那天夜里看完灯会就没回来,唉,这孩子都多大了,还整天不务正业,,,是我这当娘的小时候把他太惯着了!唉!这都是我造的孽呀!”妇人说着说着就掩面泪下,白展和杨千不由得同情起她。实在是无法直接将事情说出,白展示意杨千出去,两人辞去。刚刚出门就看到一男子夺门而入,男人胡子茬就像许久未经修剪的草垛,双眼空洞无光,酒气甚重。白展看出他应该就是莫北的父亲。
这人看见白展和杨千两人从自己家出来,自己的妻子正在拭泪,一下子火了,感觉自己受到侮辱。“你们算什么东西来我家,信不信我杀你全家?”男人恼怒的吼道。杀你全家这几个字眼戳中了白展的怒点。白展走过去揪住男人的衣领,冷冷的说到“永州孙府,随时恭候!”
“格老子的,你他妈怎么没说是官差。”男人冲女人发火。
“莫北是你儿子吗?”白展终于还是问了。
“哼!这么帅的名字,当然是我儿子。”男子痞里痞气的笑道。
“他死了,你们来认领一下尸,,尸首吧。”白展很不忍心的说到。女人瞬间瘫倒在地,惨痛的哭声回荡在院子里。白展和杨千走出门时,听见男人在咒骂女人,他们知道身为一个男人他不能哭,只能通过这种方式,,,
“好了现在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哪晚的灯会,去找唐童,答案很快就浮出水面了。”白展终于有了清晰的头绪,这些人一定干了什么,结果或许只有找到这些人才能得知了。
二人马不停蹄的赶到孙府,并将得到的线索告诉给唐童,唐童略假思索,给出了答案。“马戏团,唐果和孙玉龙一起去看过马戏,当时唐果非要去,我也没在意。”
三人没有耽误,将情况汇报给孙缠定,孙缠定立刻调兵。付老和王老念子心切也跟了过来。赵丽领二十铁骑在马戏团周围埋伏,白展,孙缠定领着剩余军队来到马戏团帐篷外,战士身着铜盔铜甲,长矛利箭在外面严阵以待。黑风吹着梧桐叶,,,沙沙做响,天空黑漆漆的,仿佛刚刚被墨汁染过了一般,偶有的几颗星子似是圆润的明月划过天际时洒落的几点光辉大地上的一切都笼罩在凄静的月光下,如时间卡壳一般寂静,只是间或传来一阵树叶摩挲的细碎声时间似乎从未这么安静过,又或许本就该是这般的安静……这一刻,天如同浓稠的砚墨,怎么也化不开…
白展,杨千和赵丽三人小心的揭开沉甸甸的门帘,一排排简陋的桌椅从最后到直直的延伸至最前方。舞台正中央蒙浓的烛光下坐着一人,就那样安安静静的坐着…
“别那么多戏,也别那么大费周章,今天,只有我一个人,该进的观众都进来吧,今天的马戏可是免费的。”那人带着奇异的面具(类似今天的小丑),缓缓的说到,话语声极为诡异。孙缠定,从帘子后面慢慢的探出头,试探的走了进来。
“玉龙,我的儿,你,,你把我儿怎么了?”孙缠定怒道。
“孙玉龙?是这个玩意儿吗?”男人指了指绑在十字架上的孙玉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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