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枫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身上的伤白术早已为他处理好,现在可见之处已经开始结疤。
溪枫扶着床柱起来,感觉右脸紧绷略带些疼痛,右手扶上右脸,擦着滑滑的膏药,带着野花的香味。
明明记得昨天右脸没有受伤。
门吱嘎一声开了,辰砂抬着水盆进来,见到溪枫醒了很是开心,笑了笑:“洗漱了。”
“好。”溪枫下床,走至洗漱架前,低头便见右脸上那大块的擦伤,手指微在脸上来回摸着:“昨天你们到底带我做了什么?这会不会毁容。”
“不会不会,白术给你上了最好的药,约对不会毁容。”辰砂有些心虚的脸红,关于昨天溪枫坠马的事,昨晚两人已商量好,打死都不能说。
“真的。”
“真的,这是药灵谷,分说不会毁容就绝对不会。”
“我昨天倒底是干嘛了。”溪枫晕晕乎乎,刚刚问的问题忘在脑后,这让辰砂不由得松口气,胸上不敢洗了,溪枫沾水将脸上没有伤的地上擦擦:“白术呢?”
“他去招亲比武台帮忙了,你吃完饭我们也去。”辰砂说完,才觉得自己话是不太多了,许是许久没有这么开心的有原故。
“走吧!”
“不吃饭?”辰砂指着桌上他先前拿进来的稀饭包子。
“吃。”溪枫拿起两个包子:“走,别错过热闹。”
……
招亲比武台搭在河边平原之中的青石板广场之上,这本是谷中用来晾晒草药的地方。
方型的实木比武台立在中间,然后就是整齐排列的方桌与椅子。
溪枫赶来之时震天的鼓声已停,赶来的人们,不管是江湖中人还是朝庭中人,都按谷中的安排坐着,百来号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
“这儿,这儿。”安静的人群之中白术站在内圈桌上,如金鸡独立,引得全场人往他这看,比武台之上,靠近山体的一方坐阗九个男人,这便是药灵谷的九夫子,一头一尾,一个白胡子老头一个黑发中年男子,脸色许是难看,赤裸裸警告的眼光射来,白术视而不见。
溪枫一瘸一拐往白术而去,辰砂双手抱剑,眼神在溪枫身上不敢移开,生怕溪枫这一个不小心又摔一跤,再给摔废……
溪枫是不知道身后人的心思,眼嚅满是台上,比武招亲,听说多久了,这可是第一次真真实实的看到,不协调的身体歪歪扭扭来到白术身边,白术望着那张受伤放大的脸十分不好意思,溪枫刚坐下他就殷勤的到茶递糕点。
辰砂坐下,与白术对视一眼,说着坠马的事情溪枫并不知道。
“哎,小兄弟以后喝多了可不能骑马,你看你这脸摔得。”一灰绿衣老伯经过,望着溪枫教育道,话完人便离开了。
“坠马……”溪枫转头看向两人,辰砂红着脸看地,白术四十五度望着天,心想花老伯就是来拆台的,而且专业打,对溪枫那询问的表情,舌头打架:“今天天气好好。”
“好个毛线,”溪枫望着春雨纷纷,灰濛濛的天:“找个好点的歪楼好吗?”
“欢迎各位朋友来参加小女的比武招亲。”台上苍老的声音响起,台下稀稀落落的声音嘎然而止,白头翁双手抱拳,而后放下:“众人皆知我药灵谷女儿现如今只余老大与小十八尚未婚配,为了让各位朋友清楚,现在说一次,些次是谷中小十八招亲,规则由她定。”
台下讨论之声起,谷中有两位小姐尚未婚配,可以都是冲着这小十八来的,老大苏叶都近三十了,传言说是一位绝世美人,可这带刺又带毒的美人可不是人人都敢上的,玉湖山庄庄主玉石春半年前不就来提亲了吗?这至今还不可以下床走动……
招亲的是十八小姐,但这规则由女儿家来定,这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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