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巴顿烦躁的走来走去。“上次出现过的题，全是满分！混蛋！”

    “很明显，尽管您已经说过了，但是还是有学徒把考过的题目泄露给了那些考生。”兰尼耸了耸肩。“我亲爱的校长，我记得我提示过你这个问题。”

    “是的没错我知道。”巴顿揪了揪自己的头发。“但是临时再出一套合适的题目并没有那么容易。而且这只不过是个测试属性的考试！只是测试他们适合哪个职业的！无论是神术还是奥术，总有一条路适合他们的！现在，我们反而没法根据成绩判断他们的天赋，为他们选择职业了！这些混蛋就不怕被处罚吗？真以为我是开慈善堂的？”

    席文·塔姆轻轻地咳嗽了几声，巴顿转过身面向他，他开口说：“巴顿先生，我觉得最关键的是——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还像对提莫一样，让他同时接受两种职业的教育，根据一段时间后的接受程度来决定他的未来？”

    巴顿断然说道：“这不可能，这样的话，要花费的资源就太多了！提莫只能是一个特例！”

    “可是现在不能再考试了。”迪奥冷静地指出：“我们之前只是说，考一次试，签了契约，就正式入学培养。如果现在再要求考试，学徒们会质疑我们的。”

    巴顿沉吟不语。

    “其实拿他们当劳力用也行，仅仅是教学的话，投入没那么大，他们最后成不了职业者也没啥损失。没必要为他们投入那么多钱购买法力药剂。真正有天赋的人自然会脱颖而出，没有天赋的人就淘汰掉好了。弱肉强食本就是自然法则。”迪奥冷冷地说。

    巴顿深深地吸了口气。他站起身，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几位教授也不说话，等待着他的决定。

    他停下来，沉声问道：“几位，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比较精确的、快速的测试这些学徒的智力和感知？成本上，可以稍微放宽一点。”

    “有。”席文·塔姆放下了手里的烟枪，“日精灵的血脉检测仪式，可以在半个钟头里测定生物的天生属性、类法术能力、超自然能力、特异能力和天赋专长，准确率非常高。当然，成本也很贵，足足有2500金币一个人。”

    他这样说着，其他的几位脸上都有了细微的变化。巴顿断然拒绝道：“太贵了。有便宜点的法子么？”

    席文·塔姆摊摊手：“这可是精灵贵族们90岁时必须经过的检测，历来唯恐不准不好，可从没有人研究过怎么做才能让这个仪式更便宜。至于其他的，反正我不知道。”

    巴顿沉默了。兰尼这个时候却插嘴了：“巴顿先生，你为啥不向维婕丝女神求助呢？女神固然不会理这点小事，但是每位神明多少都会有一些位面商人信徒，你为啥不使用‘次级异界誓盟’来召唤一位位面商人呢？”

    巴顿凝神沉思，搜寻原来那个巴顿的记忆，发现确实是这样的。即使是斯克利普斯这样不善经营的恶魔领主，也有一些尤格里斯魔信奉他，做一些跨越位面的买卖。这些位面商人对神明的信仰未必有多坚定，但借助于神明的信徒网络，可以非常有效的扩展他们的生意范围。

    要知道，如果不借助卷轴，只有7级以上的牧师才能施展“异界誓盟”系列法术里最低级的“次级异界誓盟”。而7级牧师，最差也已经担任了大集镇或者是小城市的主教，在教区里是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影响力很大！

    这算是宗教方面的常识，只不过巴顿的记忆毕竟是继承来的，没人提醒，一时间想不到这茬罢了。

    巴顿点点头：“这个主意好，我刚刚一下子没想到。”他顿了顿，又说：“各位，刚才我已经下定了决心，如果没有成本更低的办法，那就用血脉检测仪式来对这批学徒进行全面的检测。”

    “不怕各位笑话，我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我希望能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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