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市方言,意为‘干什么?’由于这位老大爷的人设问题,之后将对他开始强行翻译)?”
“呃。那个,大爷,您昨天晚上或者今天在家里有没有碰到设么奇怪的事情?”徐无齐一听是方言,额头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他真的很烦这种满嘴方言的情况,因为他除了思考对话的策略、对方说的话对案情有什么帮助等等一堆事情以外,还要自己在脑子里面翻译出来。
还好今天他碰到的是兴市本地的老大爷,而他作为隔壁宁市土生土长的人,也差不多能听得懂对方在讲什么。要是今天他碰上个温市人,他恐怕掉头就走得心都有了。
“什么奇怪什么的,你在说什么啊?”老大爷对徐无齐的话显然不是很懂,实际上他连徐无齐说了什么都听不太清楚。
“就是说,您最近听到看到些奇怪的事情?”为了让老大爷配合自己。徐无齐还相当贴心地自己也开始讲方言,顺便增大了音量。
“有什么啦?我一个人住的好好的。”老大爷对徐无齐的态度突然急转直下,单从那一双眼睛,就能感受到他的鄙夷。
“总会有的吧?比如说半夜听到阳台有什么动静,家里突然出现血迹什么的……”
“你不要乱说哦!”老大爷一副勃然大怒的样子,就差指着徐无齐的鼻子了,“我一个人住的好好的,你跑过来吓我干什么?你是不是那种捉鬼的那种啊?我不信这个的我跟你讲!”
“好好好大爷,首先我不是道士什么的,其次给您添麻烦了,就当我没来过好吧?”徐无齐头一次感觉老年人也相当难聊天。
好不容易哄着老大爷把那个小窗户关上,徐无齐就开始抱怨起来:“啊——怎么会这样啊——为什么到这里就这么难前进啊——”
这时徐无齐再次看向老大爷的家门,眼神中竟然有些恨意。对于这种不配合调查,而且还没法诱导对方触发真香定律的人,徐无齐一向都没有好脸色,上至百岁老人,下至三岁小孩,都逃不过他那幽怨又狠毒的小眼神。
“算了,在那之前就只能看监控了,要是真的得进去的话,恐怕得等到晚上了。”徐无齐一边思索着一边往下去。
当他走到楼底的时候正好看到刚才搬布料的那帮人驱车离开了这里。他意识到,这肯定又是一个好时机。
四下观察了一下这里并没有人在注意他的时候,徐无齐拔腿就往楼里跑。
再次利用自己娴熟地开锁技术把他们家的门锁打开之后,徐无齐这次直奔他们的阳台。
当他真正站到阳台上的事后,徐无齐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思想实在太狭隘了。这片阳台,在他心里简直可以用四通八达来形容。
这里的阳台,跟隔壁的是连在一起的,两户人家的阳台,只用了一个铁栅栏作为分隔。但要跨越的话,也相当简单,只要有这个胆子爬出阳台,绕过铁栅栏再翻回去就行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条路。徐无齐背后的门上方的屋顶,是没有檐沟之类的东西的,就是单纯的一个坡屋顶盖瓦片。所以只要爬上去,就可以从这里在随便一个屋顶上跑、跳、做一个漂亮的倒挂金钩。不过瓦片很滑,还是得注意安全,要是没往阳台的方向滑倒的话,那就只能变成一团红色的马赛克了。
看了一下这边的情况后,徐无齐听了一会儿隔壁屋子的动静,又看了看对面房子有没有人注意自己,确定自己是安全的之后,徐无齐直接走到铁栅栏旁边,踩上阳台的栏杆,站在上面做了一个转身,接着轻盈地跳下来,就顺利来到了隔壁的阳台。
接着他又试了试从这栋楼的阳台翻到另一栋楼的阳台,不出意料,他也成功了,而且与刚才相比更加轻松。
花了一分钟的时间翻回来之后,从最开始那家人的家里离开这里,同时也在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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