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的孩子是被生生挖出来的,七活八不活,七个月,已经够了……
南羽宁愿自已的推测都是假的,宁愿相信张初月是早产,也不能接受这么残酷的事实,有谁会对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下手,有什么理由需要让七个月的孩子提前与这个世界见面?
张初月侧目,目光幽如孤魂,许是刚才骂人费尽了力气,她现在只能用恶毒的眼神来彰示内心的不满,中年女人后知后觉,顺着她的目光望向门外,南羽已经藏起来。
“看什么呢,你不吃就算了,医生说了,你的身体最多支撑一个月,如果不吃饭,一个星期就该见阎王了。”中年女人虽有市井气,爱占便宜,但绝不敢做害人命的勾当,她只是馋嘴偷吃了张初月的饭,绝没想过害她的命,所以她好言相劝,希望张初月能支持下去,不要年纪轻轻就做了短命鬼。
张初月没有吵闹,闭上眼,安静地睡去,可眼皮下面眼珠子却不安分地转动着。
待中年女人出去,南羽偷偷进了屋子,张初月双目倏尔睁开,目光望向天花板,“你想问的我都知道。”
呵,南羽心道,口气不,看她的模样充其量是颗弃子,凭什么知道韩奇的秘密。
“知道什么?”
“知道韩越泽在哪。”
提到韩越泽的名字,南羽的心顿时乱了阵脚,“他在哪?”
南羽迫不及待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就已经输了,张初月知道自已捏住了她的命门,开出条件,“带我走,我就告诉你。”
“凭什么相信,凭你现在的境况,你怎么可能知道?”
张初月知道她不信,决定先透点甜头,让她尝尝,“韩奇生了对双胞胎,可对于他这种人来说,最强大的那个儿子才是他选定的继续人,另一个只能是垫脚石,他的爱非黑即白,非死即生,双生意味着分享,意味着夺权,他决不允许自已辛苦建立的帝国,在自已儿子手里四分五裂。”
好你个张初月,闭目许久原来是为养精蓄锐,跟她谈条件。南羽想,她这长篇大论的一时半会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救她走是万万不可能的,想从韩奇地盘上带走这么一个大活人,除非她是神仙。南羽思来想去,盯着张初月的肚子心生一计,“带你走有些困难,但我可以让你和你的孩子见上一面,你还没见过他吧,是个可爱的公主,还是个淘气的王子呢?”
张初月脸颊上的血泪汇聚在颈窝处,她嘴角颤抖着,隐忍着巨大的悲痛,她根本不知道自已的孩子是男是女,只记得腹部传来的入骨的疼痛和孩子抽离身体的那刻的空虚和绝望。
南羽见她神情松动,趁热打铁,“告诉我,越泽在哪?”
怨恨的眼神从南羽脸上扫过,张初月忽然闭上眼,不再说话,得不到她想要的,她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负责照顾她的中年女人端来消毒药水,刚好撞破南羽。
金盘端盘砸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溅起带着恶臭的泥水,南羽心头一惊,慌乱间砸晕了中年女人,张初月撕心裂肺地叫着,“现在没有别人了,带我走!”
开玩笑,楼里是没有别人,可出了楼呢,外面到处是耳目,到处是监控,带她出去不等于自投罗。
“张初月,你别天真了,我带不走你,有本事你自已离开吧。”
南羽在中年女人身上发现一个动态密码器,她每隔两时向外界报备一次,南羽将密码器塞到张初月衣服里,一提气,把她放在背上,背了起来。
张初月长嘶一声,因疼痛面目扭曲,她的手缓缓伸向南羽的脖子,如果不是身体虚弱,她一定借此机会掐死南羽。
南羽拍掉缠在脖子上的双手,“老实点,我把你放在林子里,出去以后把密码器随便找个地方扔掉,你有两个时的时间,自求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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