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已至,南山身旁还有这个看起来实力很弱的人伴于身旁。对于接受这个家伙,南山内心是拒绝的。毕竟一切都是那么突然,他根本就不清楚这个人的来历,如果是一个拖油瓶,那不就自讨苦吃?
思前想后,南山最终决定先溜了。
南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司马柏昏迷的时候,将他放在客栈之中。少年一脸疲惫的样子,躺在床上,少年似乎很是享受这种久违的舒适,此时他更像是很久没有睡过一次好觉似的。南山并没有管那么多,他只是轻轻给司马柏盖好被子,身旁放了十两银子,只要他节省的使用,足够他路途的盘缠了。
南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帮助面前的少年,只是因为他认为自己是一名高手?还是因为自己把他打伤而内心有愧,南山并不知道,现在南山想做的就是找到柳山的家族,将那块玉佩交还给柳家,然后再将婉儿的事情告诉司马家族,这也算是作为同门的职责了吧。
此时已至深夜,春寒料峭。穿着单薄的南山在路上一个人走着,他没有住宿,只是一个人寂寞的走着,他此时已经无家可归,记得曾经离家上山时候说的话:“我南山不把李羽救出来,绝不回家!”可是此时三年已过,自己虽有所学成,但是面对南山寺被疯狂的屠戮,他却无能为力,此时的南山已经成为了南山寺名副其实的掌门,可是,却再无弟子!
南山一路苦笑,他的内心是多么的无助,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实力到底能不能和蜂主教的人抗衡,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自保,如果一切真如“智者”所言,那么两年的时间,南山又能完成自己的诺言吗?他不知道。
真是一事不顺,事事不顺,就在南山一个人反思的时候,有一对巡逻兵走了过来,对南山喊道:“喂,前面的那个家伙!干什么呢!深更半夜,一个人在街道上四处流荡,跟我们走一趟吧。”原来华夏帝国规定,亥时之后是不允许出来在街上活动的。而刚下山的南山并不知道这项规定,所以被巡逻兵直接发现。
“你们是说我?”南山对着那一队巡逻兵问道。
“废话!就是你,跟我们走一趟吧。”为首的巡逻兵走出来,气势汹汹的朝南山喊道。
“可是!”
“有什么解释留到官府里说吧,你现在已经是违反法律的人了。”为首的巡逻兵不等南山解释,直接就要抓人。
南山见面前的这一群人不等解释就要抓人,又怎会乖乖就擒?他可不想被送进官府,干脆拔出系在腰间的剑想要反抗。
这群巡逻兵见南山拔剑就要反抗,也纷纷拔出佩刀和南山对垒。
“抱歉,各位,草民初来乍到,不知者无罪,还望各位能给草民一个机会。”南山试图和平解决问题,语气显得格外的平和。
“不可能!”巡逻兵不想听南山继续解释。直接扑上来准备抓人。
南山见此战也是不可避免的了,只能将剑对向扑上来的巡逻兵。剑气萦绕于“断念”剑上,发出一片殷红。
“上啊,兄弟们,把这抗捕的家伙抓住!”为首的人喊了一声,便退到战斗之外,看着其余的人和南山交战。
南山和他们交手的那一刻,便感觉这群人根本就没有一丝内力,而且连招式都有些凌乱,所以,在和他们交战的时候,南山并没有使出全力,只是一味躲避,力求保护自己,并不伤人。
那群巡逻兵见打了这么长时间,而南山并没有伤到自己一丝一毫,更加毫无忌惮了,攻势比上次凶狠了几次,若是一个毫无武功的人站在他们面前,此时估计那人已经死了好几次了。
南山见这群人下如此大的死手,干脆也就不再躲了。身形一变,化防御为进攻,“寒冬怒放”,南山将剑气化做一道冰霜,瞬间将一个持刀打算偷袭南山撂倒,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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