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警局的朋友,他们派出的人员很多,在住所、医院都安排了固定监测点,路上则是另一组人负责,还是很细致心的。”
“这种选择是正常的,你不要忘记了,现在已经是第七起谋杀发生后的第4天了,在没把握现在起诉的情况下,怎么也要先坚持这段时间,期望简·雷诺兹的下一次作案会带给他们好运。
就像上次你说的那样,把她在犯罪现场抓个现行,不过,如果我之前猜测正确的话,简·雷诺兹现在是否已经发现了呢?”
乔治用指尖揉压着太阳穴,他感到头痛,因为他没有答案。
“我这两天都在放空大脑,没去想案子,警方没有下一步动作,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她不是还有几起案子么?那个继母玛吉·雷诺兹的,还有她们医院失踪的那个主治医师,你都可以查啊?”
“嗯,已经在查了,到目前为止,简·雷诺兹的主要活动区域都在东区,无论是住宅、学校还是医院等,因此,前天我就已经安排林德和埃里克他们去东区的几个警署了。
还是和上次一样,去找可能是简·雷诺兹做过的案子,这边的新案子有警方负责,我们暂时插不上手,但是,只要她过去做过的案子,我们在任何一起案件有了突破口,就能拿下她。
我明天上午就会去她继母家和维克·麦基死亡的现场去看,虽然时间太久了,不可能有证据遗留下来,但是能了解简的作案思路。”
周六上午,埃里克载着乔治来到维克·麦基曾经喝酒的酒馆所在街道上,在这里和已经来到这里的林德汇合。
林德一如既往,还是戴着一顶黑扁帽,穿着一件灰色有人字形花纹的苏格兰呢短外套。
“就是这里,维克·麦基大约晚上0点左右从酒馆出来,和几个朋友告别后,独自一人向那边走过去。”
林德手中拿着笔记本,上面画着附近街道的简图,给乔治介绍着。
虽然是伦敦这样日新月异的大城市,但这里是伦敦的l区,住户密集,又靠近铁路,也没哪个地产商有兴趣来开发这里。
已经过去了15年,当年的酒馆早就倒闭了,但是街道和两旁的建筑并没有什么大变化,只是显得更加破旧了而已。
林德一边介绍着,一边用手指着方向引导着乔治前进,沿着街道走了一段路,拐进那条胡同又向前走了一段,在一处墙角停下来,看着手里的简图说道:
“就是这里,第二天早上过路的人发现维克·麦基倚靠在墙上死去,因为不知道他的步伐快慢,大概酒馆到这里,我算过,也就两分钟到三分钟之间。
没有被袭击的伤痕,窒息前挣扎时手指里的泥土,身上的尸斑,地上墙上衣服上和身体上的痕迹都吻合,证明不是死在别处后,被抛尸在这里,法医判定死亡时间也符合。
警方据此推断,他是在酒馆不心吃到含有花生的食物,然后一个人走到这里后突然发作,窒息死亡的。
我又找他当年的几位工友了解过,他们很肯定的说,他当时虽然喝了不少,但是绝对没有喝醉,分手时神志清醒、行动自如。
总之,一切都和平时下班后一样,那天喝的酒也很正常,离开时间也正常,也没见到陌生人,所以不存在到这里醉倒的可能。
所以,如果是他杀,那只能是在从酒馆到这里的这段路上想办法,怎么让他吃下含有花生的食物。
我问过他的工友,他们都说这根本不可能,他自从在工地因为花生过敏差点死掉后,就非常心,说他死亡前在工地的午餐都是自己从家带的,反正,我是没想到办法。”
说完之后,他有些迟疑,稍微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
“老板,您让我查的另一件事倒是有点进展,不过我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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