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勋曾经对这里的一切是那样的不以为意,仿佛在他的生命里除了病痛的折磨就是那飘渺无望的前途,无望的生活似乎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但是这一切仿佛随着忆慈的到来渐渐发生了改变。原来,他发现这熙熙攘攘的街头充斥着人间的烟火味,能行曾经觉得不堪的花红柳绿在他的眼里爷不再俗气,这些颜色反而为他乏味的生活增添了许多色彩。
面对琳琅满目的物件,启勋可以说是挑花了眼。但是尽管如此,启勋还是乐此不疲,他似乎要将这满京城的西奇东西都收归囊中,全部买下来给忆慈。
忆慈只在一旁挑选自己喜欢的物件。突然之间,忆慈仿佛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耳旁有马啸声疾驰而过。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忆慈只觉自己的身体在一只手的用力下一跃,便被抓上了马背,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便很快消失在闹市当中。
忆慈胯下的马儿在那人的愤力鞭策下狂奔不已,风在耳畔呼啸而过,像利剑一般刮在她的脸上,她极力想看清楚这人究竟是谁,可是那人被黑布紧紧包裹住的脸看不出一丝破绽。那人紧挨着她身后,双手绕过他的身体持着马缰,叫她动弹不得。
穿过闹事前方是一片森林,所望之处是一间破旧不堪的草屋,想来久无人居住。那人纵身一跃跳下马,伸手将忆慈扶下,看样子并不想伤害忆慈。待忆慈站稳后,将马儿牵到一棵长满草的树下,将马缰拴在树干上,好让马儿吃草。
那人转身走向忆慈,忆慈防备地往后退了两步。
只见他手轻轻一扬,脸上的黑布顺势被取下。却是一张清秀的脸庞展现在忆慈的面前。
莫名地被绑架,忆慈心里充满怒火,毫不客气地问道:“你到底是谁,有何居心?”
那人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是你父亲派来的。不,应该是你的养父,慕容大人”
“父亲?”忆慈听到这样的回答不禁心生疑惑。养父已经将她作为棋子嫁给了启勋,今日又这样派人来将她掳走,到底用意何在。
“不错,慕容大人让我转告于你,只要你想办法将平阳王手中的兵符盗到手,事成之后便可还你自由之身?”那人一边缕着鬓角的碎发一边说道。
“兵符?”听着这人的话,忆慈很是诧异,启勋那病怏怏的样子怎么会跟兵符有关,她怎么也联想不到一块呀。
“嗯,他手中的禁林军兵符。”
“我入府那么久,从未听他说起过自己手持兵符的事呢。”忆慈还是不相信启勋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会手握重兵。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那人说话倒是不甚客气。
“哦,是吗?那你倒是说说事成后,怎么个自由法。”忆慈倒是想看看养父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这个慕容大人自有安排,到时候你将兵符拿到手,平阳王便是真正的废人一个了,对咱们大人起不到任何的威胁作用,是生是死可是由不得他自己了。至于你嘛,到时候对外只称你为了平阳王殉情,大人早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假死药,只要你服下去便会如同死去一般,待睡上七天七夜后便会醒来。那时候你便可以过你自己想过的生活了。比起整天对着一个活死人,这到算是个不错的交易。”那黑衣人捡起地上的一根稻草,嚼在嘴里一副痞子像,倒是辜负了他那张清秀的脸蛋。
忆慈冷笑道:“你们倒是为我想得周到。若是我不答应呢?”忆慈讥讽道。
“那么你和平阳王都不会有好下场,到时候玉石俱焚,慕容大人会上书启奏陛下你二人图谋不轨,欲图谋反夺取皇位,这样的结局也是死路一条。你倒是想想看,比起前者,至少你还可以活下去”那人用怀疑的眼神望着忆慈。
忆慈见来者不善,现下不是与他赌气的时候。君子不吃眼前亏,先吊足他的胃口,以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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