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婉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铁链紧紧锁住,身体也被五花大绑,丝毫不能动弹,再看看丁福等人,分别两两缚于柴屋两根柱头之上,酣睡状。
这是怎么了,丁婉不解,再看看屋内,柴火尚未熄灭,那二人还在分食鹿肉,说说笑笑。
“朱兄,你这是做什么?快快把我们放了吧?”
二人互视,哈哈大笑!
“放了你们,她说让我放了他们!”猎户看着朱喜故作惊讶。
“即使狼会放了羊,黄鼠狼会放了鸡,我们也不会放了你们的!否则我们不是成了行善积德的大善人,还叫什么魑魅?”朱喜道。
“你们是魑魅,雪域四鬼?”丁婉惊惧不已。
“知道是爷,是想留个全尸!”朱喜狡诈一笑。
“丁婉虽是女流,倒还不惧生死,只是尚有一事不明,需要请教二位。”丁婉道。
“哈哈哈哈,是想知道你们如何被缚住?”猎户笑道。
“肉,鲜肉!酒,美酒!茶,药茶!”朱喜得意洋洋。
“你们不是也喝了吗?”丁婉续问。
“九昆迷仙散!神饮神倒,佛喝佛迷,唯酒可解!”朱喜狂笑欲颠!
丁婉神色黯然,没想到自己谨小慎微,秋毫不放,还是被人设计于鼓掌之中。
“朱兄智慧超人,计谋非凡,丁婉钦佩万分,不过,我们萍水相逢,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不知朱兄怎样才能放过我们?尽管开口,我无所不依!”
“哈哈!无所不依,她说无所不依!那借你这玲珑玉体我兄弟二人消遣一番,你可依得?”朱喜对猎户淫邪一笑,阴阳怪气地说。
“卑鄙下流,无耻淫徒!”丁婉面红耳赤,声音颤抖。
“呵呵,淫徒,这称呼用在咋哥两身上,是不是很贴切?”朱喜故意一问。
“贴切,贴切,太贴切不过来,大哥,那我们就向丁姑娘解释解释淫徒的含义吧?”
二人烧酒下肚,鹿肉饱腹,见美人在前,猛涨,色眯眯地盯着丁婉,都欲伸出邪恶的脏手。
此时,丁福已经清醒,见朱喜要对丁婉动手,怒斥道:“贼子休动!有种冲我来,莫伤我家小姐!”
朱喜转过身去,走近丁福,抡圆了手臂,两记耳光重重打在脸上,恶狠狠地说:“老狗,你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还敢在魑爷面前大言不惭!”
丁福嘴角流血,惊骇万分!
四鬼凶残,九郡皆知。自己一把老骨头,粉身碎骨倒也无惧,只是小姐花样年华,冰清玉洁,今日恐怕要完璧难守,香消玉殒。竟一时老泪纵横。
丁福强作镇定,高声道:“朱兄,你为四鬼之首,想必武功了得,丁某不才,愿与你单打独斗,以决生死,你敢应战吗?”
“哈哈哈哈!单打独斗,以决生死!你是老糊涂了吧?比武斗狠,那是莽夫所为,阴招毒计才是枭雄做派!”
朱喜一时兴起,居然忘我而谈:“想当年某追随倭奴国主,妙计定三山,奇谋平四海,何曾与人动一招半式,也是杀人如麻,血流成河,成就一番伟业!”
“啊!你就是昔日怂恿倭奴国主入侵我临海郡造成八州百姓尸横遍野,千里无人的无良军师鬼机子,你可算是疯狗恶狼,丧心病狂,毫无人性,恶贯满盈啊!”丁福鄙夷道。
“成王败寇,自古一理!最恨你们这些假道义、伪君子,将死之人,还敢大言不惭!”说罢,又一记耳光,重重打在丁福脸上。
此时丁福双脸青肿,鼻孔出血,冷笑道:“四鬼首领,倭奴宠臣,有何得意!到头来也只是留得一世骂名!”
朱喜一阵狂笑道:“开始只以为你是个老顽固,现在看来,你竟是一个彻头彻脑的老蠢驴!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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