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双大手却停留在她的额头上,可望而不可即的轮廓,不是白钧城还能是谁。
七月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身体,瞳孔散发出惊慌失措,慌乱的挪到墙边靠上。
动作做的太急,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她才发觉,这不是她十八岁的时候,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她的一场梦。
十八岁的时候,她的肌肤上到处都是他烙下的痕迹。她在床上整整躺了半个月,起来之后腿都还是软的。
白钧城又伸手过来,像以前那样一指扣在她的额头上:“你怎么了,出了一身汗。”
她有一种错觉,他们又回到时候,呵呵,如此可笑。
她把自己的身体抱圈紧,才发现她身上不着寸缕,连内衣都没有。七月凝眉,她可没有裸睡的习惯,更不会在睡着了把自己脱得精光。
七月挑眉看他,希望从他的表情里里面看出点什么来。
白钧城端坐在她床侧,一副我很正经,我什么也没做,我一点也不心虚的样子。
“你怎么在这?”幽深的眸色里看不出一点情绪,七月还是防备的看着他,她不会傻到真的以为他出现在这里,而自己的衣服又没有了,是一个巧合吧?
“我来叫你出来吃晚饭,敲了半天门没人回答,我就进来了。”白钧城目光停留在那一处如雪般的地方,喉结微微滚动,手也向她那处探去。
七月对此深表怀疑。这几年,她睡觉睡的向来不安稳,一点动静都能惊醒。然后再睡,就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敲门,她会不知道?
看他的手肆无忌惮的贴近,七月面色微红,紧咬着下唇,脸色变了又变。
白钧城敛眉,终究只是把她的被角往上拉了一点,遮住那随时会泄露的春色。
“那我的衣服呢?”虽然他没有进一步动作,只安静的坐在床边,但并不意味着这个男人不危险。
“我脱了。”说的面不改色心不跳,让人感觉他好像说的是今晚吃了什么一样,虽然他并没有吃。
“五少爷,趁人之危可不是君子所为。”果然啊,想来除了他,谁能这么不要脸,跑到一个女人的房间脱人家的衣服。
“趁人之危?”他的身体低低的压下来,眼神仿佛能穿过被子看到赤裸裸的她一样。
那是一种很没有安全的感觉,七月把被角掖得更紧,舌头莫名打结:“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你。要不是他极力控制,这句话肯定会脱口而出。白均城嘴角一勾,却引得七月不寒而栗。“我在想,要是不做点儿什么,都对不起你这一句趁人之危。”
“你真的什么都没做?”七月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反正没做你想的那种事,”白均城好笑道:“要是真做了你想的那种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还是真的。她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了,有过那一夜,多少算有点经验。
他发起狂来什么样,跟野兽无异,反正她是不可能毫发无损的坐在这儿。
“那你做了什么?”她很擅长抓他话题的意思,总不可能他就是闲着发慌,所以才脱她的衣服的吧?
“恩…”白钧城停顿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的问她:“你确定真的要说?”
七月:…花,我能不能挠死他?
白钧城自动远离她一米,才道:“我看你出了一身汗,本来想帮你洗一洗的。看你身上有伤,不适合进水。所以,帮你擦了擦。”
还说什么都没做,她都被他看光了好吗?
看七月气的青紫的脸,白钧城又低低的贴着她耳边笑道:“几年没见,你的身材,几乎没怎么变啊。看来要想庄稼长得好,土地还得多开垦才行,要不然都贫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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