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又是一记爆栗。
她的头都快被他打残了好吗?“不许打我头,智商都被你打掉到地上了。”
“呦,丫头还有智商这种东西?我看看,掉哪去了?”白钧城轻笑。
什么玩意儿!她智商超过1八0好吗?恩,好像也没那么高。
管他呢,反正她的头不是用来打的。虽然她刻意忽略了,其实并不疼。“白钧城,你一边玩去。我走了。”
看她真的有点生气,拿起拐杖要走的样子,竟然有点莫名的好笑。白钧城忍不住扬起唇,眼里全是她的样子。
怕把她拉住拧了腿,白钧城一步追上她:“丫头,这就生气了?”
“我才懒得跟你生气。”七月挣开他拉住的手,抬脚又要走。
突然脚下一个悬空,被他从背后抱住,呼吸均匀打在她的耳边:“丫头,我只是看你辫子散了,想帮你绑上而已,这也有错?”
七月:我(攥拳)……羞愤欲死(气势颓败下去)。
“本来就怪你,绑头发就绑头发,干嘛搞得那么…”戛然而止。
白钧城好整以暇的睨着她,那意思就是,你继续说呀。
七月气得咬牙切齿,这男人太可恶,她总想咬他一口怎么解?
输人不输阵:“干嘛搞得那么暧昧?”
“我只是碰了一下你的头,怎么就暧昧了?”无辜又正经的样子,白钧城是个戏精无疑了。
“五少爷,老夫人已经在催了。”刚才那个仆人,低着头又跑进来。非礼勿视,他啥都没看到。
七月扶额,她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话说,她也不知道她姥姥是谁。
“知道了。”丝丝凉意,衬着他的愠怒。
仆人:怎么感觉脖子凉凉的?他的脑袋还在吗?
“你会绑吗?”男人对绑头发这种事,应该不是很在行吧?
“试试就知道了。”白均城依依不舍的放下她,叫她伸直腿坐在草坪上。总是站着,也会觉得累。
七月已经准备好了,顶着一头鸡窝出现在大家面前。
他慢慢的,轻柔的拂过她的每一丝秀发,很软很滑。她自己编发,白均城已经看过很多次。
不过一会儿,就恢复原样了。
“五少爷,挺熟练的啊!”七月挑眉,这是试过多少次?
“因为我聪明啊!”
不忘在七月面前展示他的优势,白均城盘腿坐在她的身后。把她的辫子顺到身前,手中依然有她的发香。
“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暗哑沉声,飘落在她的肩头。
心中一闪而逝的悸动,想抓却怎么也抓不住。“嗯。”
没有更多的言语,她知道,不成为他的牵挂是她唯一能为他做的。
白均城扶着她起来,“累了就回去休息,等我忙完了,再来陪你。”
她的伤势恢复良好,站一天也不会觉得累。但她还是很乖巧的点点头,而后又笑:“又不是见不着了,你还走不走啊?”
“不许说以后都见不着的话,我走了。”他的吻停在她的额间。
背影渐行渐远,笑容消弭在风中。冷冽的脸上,早就没有了起伏的情绪。“老夫人是什么意思,就那么急着想和蒋家攀上关系?”
“老夫人没说原因,只是不停的派人来,请你过去。”那仆人如实答道,再看他的脸,如同覆盖了层层冰霜,跟刚才判若两人。七月,真乃神人也。
“宴席都快开始了,蒋家的人还没来,未必真的把白家放在心上。她一门心思,怕是要作废。”这么重要的场合,白均城却穿的很休闲。白色衬衣,配一条深蓝色牛仔裤。扣子有一颗没扣,袖口半卷起来,整个人有一种特别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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