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圈子里的,常打交道,你说她这感情运势,梁某人会不会有机会让她这运势起死回生啊?”
商人对女艺人感兴趣的,也不是一个两个了,圈里早就见怪不怪,似乎成为一种惯例和传统。慕一辰调整了下座椅靠背,笑着看向梁欢道,“梁总的太太我记得是四川人,开朗泼辣得很呢。上次梁总携太太来榕城,您太太豪气干云天,把我都喝倒了。”
“哈哈哈哈哈,”梁欢笑得开怀,“慕少好记性,我那内人,跋扈得很,我在她面前,就是耙耳朵。”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车已经出了机场高速的收费口,慕一辰闭目养神休息了。梁欢不动声色地看着慕一辰的表情,心里琢磨着,看来自己猜的没有错了。
他倒不是真的看上了白鸽,也早过了那个喜欢带着明星出去充门面的年纪。就是慕一辰对白鸽的态度让他觉得有几分意思,所以故意探探。
那慕家的少爷,说是待她与众不同吧,看他们见面时那淡淡的语气语调却又平平常常。
说是待她平平常常吧,又不知道打哪儿又透着一股介意的劲儿。
就像他刚才不过是随口开了两句玩笑,慕一辰就搬出了自己的太太来,想说慕一辰心里一丁点想法没有都难。
再说,虽然他确实得知慕一辰要来内蒙,邀请了他提前两天来玩加考察,可是当时慕少爷根本就没答应呀。倒是今天下午突然接了电话,说慕少爷今晚就到。
二十多年商场浮浮沉沉,哪个不是人精,心思哪是白长的。
梁欢金丝眼镜后面的一双眼睛眯了眯,不过既然来了嘛……不如他梁某做个顺水人情。
———————
接风宴的饭店装修富丽堂皇,包房和这个以豪迈著称的省份一样,大的离谱。白鸽被请上了一个二十人大圆桌的上座,下首坐了不少那位梁总的人,这时她才觉得自己来这儿是不是不妥,这阵仗看起来是要谈生意的商务宴请,自己竟然天真的以为真的是接风洗尘而已。
说的也是,大老远的请慕一辰来,哪能轻易放过,吃顿便饭也说不过去呀。
梁欢仿佛看透了白鸽的心思,笑着说,“白姐不用觉得局促,在座的都是咱们自己人。梁某不才,最近开始种了些中药材,正好慕氏有制药公司的产业,想着能让慕少游玩之余顺便考察了。但那都是之后的事儿,考察不考察另说,今天我做东,咱们不谈工作,只谈感情。听说白姐是第一次来内蒙,我好好给您介绍介绍我们这里的风土人情,再在周边好好玩一玩转一转,给我个机会尽地主之谊。”
事实证明梁欢并不是假意客套,饭桌上真的没有谈到过工作和生意,倒是认认真真地讲起了内蒙的传统和段子。
气氛很快被炒热了,他言语幽默又极其放得开,白鸽几次被逗得哈哈大笑。
“在我们这儿开车都不用打方向盘,开了三天三夜,还在草原上。”
“上次来了个朋友,问我们,放牧是不是要骑马。放牧骑什么马咧,我们都是骑摩托车咧!”
梁欢几次给慕一辰敬酒,慕一辰都是淡淡地放在嘴边浅浅喝一口意思了下,既不过分热络,也不过分疏远。对于梁欢的笑话他很给面子地笑了笑,偶尔也插上几句,倒是目光几次有意无意地落在白鸽身上。
之前刚落座的时候梁欢就问了白鸽他们几个,要不要尝尝内蒙的马奶酒。白鸽委婉地说不会喝酒,只倒了橙汁慢慢地喝。梁欢是个爽快人,闻言不勉强也没再劝过,但每次喝酒都不忘和白鸽碰杯。倒是秦佳楠喝了两杯马奶酒进入了微醺状态,ray只浅浅地喝了一点,出门在外,他的责任最大。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结束的时候早就圆月当空,夜色沉沉。本以为饭局结束就可以到酒店休息了,谁知道梁欢热情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