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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敦扭头去看,见是组及地围屏,6扇锯齿形屏扇绞链在一起,以木质稳定的松木做的胎骨。
扇面上绘着副没有题跋的山水画,大体意思是一个青衣书生骑着匹黑驴入山寻道
。
画者采用颇多皴法,没有定型,或浓或淡,或扫或挥,应手随意,掂笔即出,将山奇水险描绘的淋漓尽致。
嘎吱吱。
就在众人都在瞅屏风时,那尊包金关公像后的石墙突然一阵儿转动,里面走出个穿着兽皮大氅的壮汉来。
其人大约三十二三,生的豹头环目,粗鼻阔口,一脸的乱糟糟、好似从来也没整理过的络腮胡,不是刘绍武是谁?
楚随风见了对方脸一黑,扭头背过了身子。
“给我拿下!”李廷实目光一凛急忙在旁边断喝。
阿克敦捻着下巴上的胡子冲楚随风一阵儿冷笑,心说识破又怎么样?这次完蛋了吧!
嘴上却是假惺惺的说道。
“千户楚的,你也反正吧。加入的,不杀!”
叮里当啷!
啪!
谁知刚说完就被身后几个五大三粗的喽啰一下摁倒在地,桌面上的黑色围布也被拽了下来,一大堆瓷盘子碗稀里哗啦的摔到了地上,菜汁子鱼汤什么的浇了这些人一身。
登时成了染色板,再起来时人人狼狈不堪,活似些叫花子。
阿昌阿手里那把刀玩了没两下便被一拥而上的喽啰放倒在地,反剪着胳膊绑成了麻花。
李廷实见他最喜欢的红烧野兔也完蛋了,心疼得龇牙咧嘴连连跺足。
阿克敦死命挣脱却被身后的喽啰一脚踹到腿弯子,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他忍着疼痛冲李廷实愤怒的喊道。
“寨主李!啥意思的,玩阴的?!”
李廷实冲着他阴阴的一笑,用手捏着他粗糙的腮帮子回头问道。
“大哥,这些人怎么处理?!”
刘绍武望了眼不理睬自己的楚随风恶狠狠的将手作刀。
“杀!”
吓得阿克敦脸色刷白,连哭带喊的在地上告饶道。
“寨主的,饶命。我的,投降了。”
说罢竟伏地叩头不已,也不顾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叩得青砖嘭嘭作响。
哐!
“杀
!给我拖出去杀!”不等李廷实发话这边红透了眼睛的刘绍武直接一脚踹倒了桌子。
李廷实跟李鼎铉在傍边见了一阵儿默然,挥挥手,众喽啰使劲儿拖着阿克敦跟阿昌阿往外走。
刘绍武的事儿他们都知道了,老娘妹子一发被清兵杀了,连他弟弟也因为他怯懦撞死在莘县。
刘绍武没老婆没孩子,如今又没了……
换谁现在都这样。
及出门时阿克敦竟死死的把住朱漆木门不肯放手,李廷实见了连声冷笑拔出刀猛的挥了下去!
啊!
随着阿克敦一声痛彻心肺的狂呼,两只手被齐齐的切了下来!
两道血柱激射而出,溅得木门地上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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