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香用手抚摸着靳二洋的手,手心却冒汗了,弄的靳二洋很不舒服。
“把你心虚的手拿开,摸的我全身都湿了,你汗腺这么发达呢?”靳二洋不情愿的躲到了一边。
“跟我讲讲你原来的故事吧靳二洋,我对你这只肥猫越来越感兴趣了。”墨香没话找话的对靳二洋说。
提起以前的事情,对于靳二洋来说简直就是噩梦一场。
“怎么这么八卦呢,揭人家的伤疤就这么好玩么?”靳二洋不耐烦的看了墨香一眼。
“讲讲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墨香看靳二洋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更来劲了。
靳二洋舔了舔被墨香摸湿的手,开始回忆苦难的过往。
“这碗汤药是送给谁的?”墨香站在走廊里,突然拦住了往靳二洋屋子里送药的女仆。
“墨香大人,这是送往靳二洋大人的。”
每天都是这样神秘,简直就不把我这个墨香放在眼里,一道寒光从墨香眼中闪过。
“把这碗药给我吧,我去给靳二洋亲自送过去,我还有事要和他商量。”
女仆唯唯诺诺的退到了一边,可是手却紧紧的关注了那碗汤药并没有松手的意思,显然她是不想把这碗汤药递给墨香。
“怎么,难道连我你也不相信吗,还不赶快给我。”墨香皱着眉头用凌厉的眼神盯着这个女仆。
“靳二洋大人有命,在他患病期间任何人都不得接近。”
“任何人?”墨香突然捏住了女仆的脖子,然后我狠狠的对她说:“我是那个任何人吗?你觉得现在除了我,还有谁能接替靳二洋的位子?”
女仆被墨香死死地掐住了脖子,但是手里的那碗汤药却一滴都没有洒。
“靳二洋大人是这样吩咐的,我们唯命是从,在平行空间里,我只听靳二洋大人的,他是这里唯一的主人。”女仆一字一句警告着墨香。
墨香的手松开了,他似乎感觉到一阵阴凉,在这个平行空间里原来自己还不是主人,就算是现在这里面的事情都归自己所有管,但是里面躺着的那个靳二洋才是真正说了算的人。
“那你就进去通报一声,说我有事要求电靳二洋大人。”
墨香突然转过身,他似乎不想让女仆看到自己气急败坏的样子。
“好的。”
女仆扔下这两个字,转身端着汤药便走进了内庭。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女仆从那停里慢慢的走了出来。
“靳二洋大人说了,他今天有些不舒服,让你明天再过来。”
“难道你没有告诉他是我要见他吗”
“当然说了,而且我清清楚楚的告诉他是你要求见他。”
女仆用坚定的眼神望着墨香,似乎在向他宣战。
“好,我知道了,那我明天再过来好了。”
女仆并没有回答他的话,他只是笃定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在捍卫自己的领土,不容任何人去践踏。
墨香的卧室似乎要比靳二洋的的多,里面的光线也暗了很多,他回到屋子里便摘下了挂在墙上的锆石镜。
这面镜子就像是现代人的远程摄像机一样,可以远距离的窥探任何人的信息。
这面锆石镜本来只有靳二洋才可以配呗,只是这段时间靳二洋身体抱恙,墨香才借机从靳二洋那里借安防平行空间之名拿来的。
他拿着面镜子实则是想监视连翘,自从连翘被靳二洋派到幻境去历练,靳二洋则时不时的拿出这面锆石镜观瞧连翘的一举一动。
可是后来不知为什么,这面锆石镜就再也窥探不到连翘的举动,这件事只有墨香知道,因为是他从中作梗,将连翘贬送至了人间。
墨香念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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