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对视一眼,都有种原来如此的感觉。
“每个人当然都有自己的职业。一个人,想要生存,就得劳动,就要付出。然而人人又都是平等的。比如说,我是银杏山谷的守护,百姓们见了我要给我鞠躬,我欣然接受。但是哪天他们去我家的店里打鹿茸酒,或者去我霍家开的药铺拿药,他们就是我的客人,我要对他们客客气气,我还得要求我店里的伙计对客人们鞠躬。”
“今天你是我的客人,很可能明天我就是你的客人,咱们各有自己的营生,当然没必要分什么高低贵贱。”霍长门正儿八经说道。
“霍大哥讲的真好,细细一想,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纪隆君琢磨一番,越琢磨越觉得霍长门讲话水平颇高。
“霍大哥,要是这么论起来,我们兄弟俩就是‘猎人’。这些年里虽然没正经打过几头猎物,但每当缺钱花的时候我们兄弟就会钻到大山里抓些猛兽,把兽皮剥出来卖给那些皮毛店,赚些银子吃喝。”
“不错,不错,猎人啊。”
霍长门点点头,笑道:“做猎人,不但要艺高人胆大,还得有一颗耐得住寂寞的心。我山谷里猎户也不少,我有一位好朋友就是猎户,他经常给我送些山里打到的珍稀美味。”
“两位友,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霍长门忽然面色一肃,盯着纪隆君二人的眼睛问道。
“额,霍大哥,您有问题尽管问好了。这里是银杏山谷,您是地主,哪有不当讲的,呵呵。”
纪隆君心里一紧,却是不卑不亢的答道。
霍长门绕来绕去的,似乎是想从纪隆君嘴里打探出些什么。
但纪隆君毕竟是第一次来银杏山谷,和这里的势力没有什么交集,陈田只说把那条情报透露给银杏山谷的人,也没交代要和他们建立什么关系。
纪隆君愿意和杏谷这一方势力深入交流,除了和罗辑的一番交情外,也算是建立在敌人的敌人是朋友这个基础上。
实际矿城和银杏山谷的势力几乎没有任何直接交集。
“隆君友,据我所知矿城乃是隶属于奇城的势力。你既已经离开矿城五年之
久,又是一名以打猎为生的猎人,那么铁帽城绝世战斧的消息你是怎么得来的呢?”
“还有,昨天下午那一战,你俩面对黎清风等人毫无惧色,这可不是胆气的问题,而是实力的缘故。依我所见,你俩身上的武功可不简单哦,如果我没眼拙的话,你俩使的,应该是……魔流府的武功?”
“猎人,可是没有这么好的身手的。”
霍长门说着,一双细眼在纪隆君二人身上扫来扫去。
非但是他,左右的罗辑和马上飚也仔细的盯着纪隆君二人,让他俩有种热锅上的蚂蚁的感觉。
纪隆君心里多少有些反感,他很讨厌别人算计他,套他的话。
且不说他兄弟俩帮着罗辑盗出了那把绝世战斧对霍长门、对银杏山谷有很大的助益,即便大家萍水相逢毫无瓜葛,他也不愿意被人这般盘根问底。
但霍长门问到脸上,不说又不行。
况且他身边还有那个马上飚,这人纪隆君和纪凯是认识的,只是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纪隆君兄弟?
“咳,霍大哥真是洞察秋毫啊。不瞒霍大哥,我们兄弟虽是矿城人氏,但当年奇城强杀我们上一任释天城主时,和我们纪家有深仇大恨。我们因此事离开矿城后,机缘巧合下曾跟几个江湖高手学过一段时间武功,其中一人正是魔流府的门人,所以……咳咳,我俩多少懂一点魔流府的身法。”
纪隆君半真半假的说道:“后来我们在奇城待了一段时间,有一次不经意间听到一个消息,据说奇城四大城主之一的武天彪从北方很远的地方请了一个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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